回忆(2 / 2)

过期糖 何文婷 3179 字 1个月前

她站在1314房间外,抬手敲门时,门却自动开了,下一秒,她落入一副结实的怀里,她还来不及尖叫,被人抵在门上,吻落在她脸侧以及脖子上。

李思思伸手推着他滚烫的胸,这时才发现他好像洗过澡,身上还有水珠,他亲她时,那些水珠就滑进她脖子里,凉凉的,“喂,先生,放开我,我来给你送手机的,喂!你清醒点。”

她根本就推不动他,他的吻接连落下来,哪里都亲,唯独不亲她的嘴。

李思思满面火光,他真把她当成出来卖的小姐了,靠,她刚才干嘛好心给他送手机来,早知道直接扔路边了。

她推不开他,就又抓又挠,男人赤膊,很快被她抓出深深的血痕,但是这点痛对他来说,只会让他更兴奋,他急切的吮咬她,在她脖子锁骨上留下一串串粉红色的印迹。

李思思急得要命,她抬腿踢他,被他双腿牢牢夹住,身体被他死死抵在门上动弹不得,他的吻更凶猛了,吮得她又痛又难受,她拍打他的背,“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喊人,她是真不敢,只是想恐吓他,这个渣男,刚才她为什么让他上车,他明明刚抛下他女朋友,甚至是老婆,转眼就叫朋友给他送女人来,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自投罗网?

李思思恨自己的蠢,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拼命抗争着,却还是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屈辱的泪水落了下来,“你放开我,我不是小姐,你放开我。”

宋清波什么也听不见了,这个女人的味道很甜美,没有浓浓的脂粉味道,也没有俗气的香水味道,很干净,让他体内的渴望瞬间爆炸,他等不及了,想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他一口一口的啃咬下来,是真的又啃又咬,又狠又痛,仿佛要吃了她一样。

李思思哪里受得了,痛得直呻吟,她双手拍打着他的胸,他却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歪着头,吸咬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浑身直抽搐,太疼了,疼得她也想将这疼如数还给他。

李思思张嘴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咬得他直哼哼,可那哼哼声绕进耳朵里,却染了欲,不是惨呼,而是呻吟。

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心里一惊,不与人为恶的她,吓得连忙松开他,即使他正在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她伤害了他,心里都还存有愧疚,可是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大衣褪了下来,推开她的毛衣,大手绕到她身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雪白的小兔子弹跳出来,他眼底的欲越来越强烈,那目光仿佛要吃掉她一般,修长滚烫的大掌捧着她的胸,就咬了上去。

“嗯……”李思思痛得直颤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城池尽失,她拼命扭动,扭一下,胸口便更疼,她求饶,“轻点,求求你,轻点……”

她挣脱不开,只能求饶。

胸前的力道轻了一些,李思思还是感觉到痛,她的指甲深陷进男人的肉里,眼泪滚落下来,男人倏地将她抱起来,几步走到大床边,将她放在**,整个人压了下来。

“别哭,我温柔待你。”宋清波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慢慢的吻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滴在他脸上时,他体内的残暴因子全都被扑灭了,他不只是想让自己释放,还想让她快乐。

他温柔的吻她的脸,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在她胸前锁骨上留下粉色的印迹,李思思泪眼模糊,“我不要你温柔,求你放了我,你朋友给你找的女人马上就到了,你放了我。”

宋清波充耳不闻,刚温柔的吻,不知为什么,又开始狂热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身体里的火四处流窜,他不想再忍。

耐心已耗尽的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后脱她的衣服,李思思拉着衣服不让他脱,他也不纠缠,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一惊,死死拽着裤子,“不要,求你,不要。”

宋清波睁眼看着她,其实他看得不是很清楚,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影,“乖,让我进去,等完事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不要,我不要钱。”李思思拼命拉着自己的裤子,这是她最后的屏障。

可是她哪里抵得过他,他三两下就将她的裤子褪到小腿处,然后他重新压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的,捧着她的臀,狠狠贯穿了她……

痛,无边无际的朝她涌来,她眼前一黑,还没适应,身上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他每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她太紧,男人即使动起来也觉得受到限制,他俯下身去,看着她咬着下唇,雪白的牙齿,鲜红的唇,强烈的对比仿佛**着他,他吻上她的唇,舌头刚伸进去,就被她狠狠咬住,两人贴合的唇腔里,满是鲜血的味道。

男人本是怜惜她,此刻被疼痛刺激,他越加狼狠起来,松开她的唇,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直接占有了她。

李思思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但是她的第一次,除了无边无际的痛就是屈辱,这个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这一夜,男人不知疲倦,身下的女人无数次昏死过去,又被他**的动作弄醒,她身上遍布他留下的印迹,而他身上也遍布她指甲抓出的血痕,没有爱只有欲的床第之事,唯有惨烈。

宋清波不知道,今日他留在她心里以及身体上的阴影,让他在今后的床事上,吃尽了苦头。

^雪惜与池斯年回到家,小吉他已经将兜兜哄睡了,兜兜枕在他腿上,即使他腿酸了,也舍不得将她移开。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去,对进门的两人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雪惜与池斯年刻意放轻脚步走过去,看着睡在小吉他腿上的兜兜,她小脸粉嘟嘟的,像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嘴角流出的梦口水将小吉他身上的浅色牛仔裤弄湿了一大片,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到这样的情形,雪惜才真正放下心来,小吉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即使他们偶尔晚归,都可以将兜兜放心交给他。

“怎么不抱兜兜回房去睡?这样多累啊。”雪惜连忙放下包要去抱兜兜,小吉他腼腆道:“新妈咪,我怕她一个人去卧室里睡会害怕,你们回来就好了。”

雪惜愣了一下,真诚道:“小吉他,谢谢你,今晚辛苦你了。”

小吉他羞涩的挠挠头,雪惜抱起兜兜,转身向卧室走去。池斯年走到沙发旁,欣慰地拍了拍小吉他的肩,“儿子,你做得很棒,当哥哥就是要保护照顾妹妹。”

小吉他垂下头,不好意思的扭着手指,“爸爸,妹妹很乖,很听话,虽然偶尔很调皮任性,但是我会包容她,也会保护她。”

“嗯,儿子长大了,知道保护妹妹了。”池斯年很高兴,看了一眼餐桌,他问:“晚上你们吃的什么?有没有吃饱?想吃宵夜吗?我去给做。”

小吉他很少跟池斯年这样相处,对他来说,父亲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不仅敬仰,更是敬畏,他不自在道:“我煮的面条,西红柿煎蛋面,妹妹吃了很多。”

“你会煮面条?”池斯年显然有些诧异,他看到餐桌上什么也没有,还在疑惑孩子们晚上吃什么了。

小吉他被爸爸轻视,脸都急红了,“我会做很多事,会洗衣服,会整理屋子,还会做饭,奶奶病的时候,都是我送奶奶去医院,爸爸,我什么都会做。”

池斯年瞧他紧张的样子,他心里难受,轻轻抱了抱他,“真是长大了,以前你比妹妹还小的时候,我喂你吃饭,教你穿衣服,一转眼,你都要比我高了,儿子,不要紧张,爸爸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问。”

小吉他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见到他脸上有丝毫的嫌弃,他才放下心来,他低声道:“爸爸,我真的会做很多事,我可以帮新妈咪带妹妹,也可以做家务,您……能不能别把我送回英国?我……我想跟你们生活在一起。”

池斯年心里酸涩,这些年,他只顾自己,何尝考虑过孩子的感受,直到此刻,他才开始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小吉他,只要你愿意跟我们生活,我不会送你回英国,别担心,好吗?”

“嗯,爸爸,我去洗碗。”小吉他低下头时,眼里掠过一抹可疑的亮光,他匆匆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其实他已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