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印象中的书语，遇到事情会慌乱，会担心，但是还是会克制情绪，不会大哭大闹的。

现在的书语，真的太反常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相信书语不对劲，但是我不相信她换了个人，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只是被篡改了记忆，所以导致性情大变。”

霍南城还是沉默，久久无法回神。

书语被人篡改了记忆？

书语被人调换了？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问号，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墨景凉面色也微微凝重，理性分析道：“书语性格大变和霍氏出事是有关联的，我觉得有心之人是想要利用现在的书语来整垮霍氏，最终拿下霍氏。”

书语性格大变，和霍氏集团出事时间点差不多吻合，当所有的巧合连接在一起时，那就不是巧合了。

霍南城缓缓摇头：“不……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些……”

门口，清晰的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的交谈。

霍南城轻轻捏了捏眉心，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出声道：“进来。”

进来的是秦海：“霍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在网上曝光出一部分的项目方案了，也买了热搜，现在网上这方面的信息不断地发酵着，相关的合作商看到网上的帖子后都堵在了会议室里。他们情绪比较激动，要求您去给个说法。”

不等霍南城开口，墨景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去处理公司的事吧，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

…………

一号会议室。

霍南城提步走进去，身形依旧高大挺拔，眉宇间彰显着一贯的矜贵。

那些合作商见到他之后，立刻扔出各种犀利问题————

“霍总，方案泄露对我们公司影响太大了，您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那么相信霍氏，选择跟你们合作，你们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

“方案泄露，您打算要怎么应对？”

“霍总，不是我们要给您施加压力，实在是我们公司内部压力太大，大家看见网上的帖子都慌了，都要顶不住了！方案泄露，其他公司势必会模仿，直接会影响我们项目市场和收益的！”

霍南城幽深的眸光扫向众人，掷地有声地开口：“大家的心情我理解，请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解释。”

他不疾不徐的语气，自带气场和威慑力。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霍南城薄唇启动，谆谆的嗓音划入周遭：“其实，方案是我们自己故意泄露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众人脸上都流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震惊……

霍南城眸光略过众人，缓缓出声：“我这么做，是想看看市场和网友们的反应。”

来的合作商都是老江湖，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