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妃的。”凤氏也无可奈何,同时觉得这样也好,以免她出去丢人现眼。而且经过这么一次,秦氏该老老实实了。
以后再也不会自视甚高,不知天高地厚。
“我们走。”骆太妃发作一通,很快就离开归德侯府。
同时放出消息,谁若是还在议论此事,就如同归德侯府的世子夫人一样,禁足一年,闭门谢客一年。
这么惨的下场,那位贵夫人受得了,她们不由都闭了嘴。
不过也有人气愤道:“她凭什么?她又不是皇后娘娘。”
有人劝她清醒点:“那可是当朝唯一的太妃,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敬重着,你说她凭什么?”
“不许说又怎么样,大家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以前羡慕郑佩云美貌的姑娘,嗤笑:“原以为是个天鹅,没想到早就被癞蛤蟆糟蹋了。也亏得奕王殿下不嫌弃,居然视若珍宝,还为了她自贬身份。”
“啧啧,是啊,真是为奕王不忿。”又改口道:“不,如今不是奕王了,而是大司马。唉,其实想想他除了凶神恶煞了点点,也是不错的,配个高门贵女绰绰有余。”
骆太妃处置了秦氏的消息传出去,波及最大的不是那些爱嚼舌根子的夫人。而是在家里安胎的骆思晴。
闻得消息传来,她暗骂了一声蠢货。
不知道是骂秦氏还是骂自己,同时也有些忐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将自己供出来。
不过她摸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算供出来又怎么样,自己怀着孩子,她们敢如何。
骆思晴却不想想,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就是自己的死期。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李奕比在府里待产的郑佩云更早听到这些流言蜚语。
他的第一反应就跟骆太妃一样,愤怒,然后询问源头。
眼下正是在茶楼,李奕和其他将士来这里聚聚,却偶然听见关于郑佩云的流言,他二话不说就一脚踢开隔壁包间的门,冷若冰霜地走进去,眼光在那些人身上环视一周:“这些话说谁传出来的?”
包间中有男有女,都是一些小年轻们。
年纪小的姑娘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她们早已听说过李奕的名头,但是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感受过。
“奕王……”这波人的领头,是个年纪看起来比较长的青年,纵然他跟随父亲见过世面,却也还是被吓得脸色煞白,六神无主:“我……我是听家母说的。”
好嘛,这位就是秦氏的兄长,今年才二十的秦昊。他父亲是四品京官,在京城也算拿得出手,所以一干人等在这小茶楼里面便畅所欲言。
不料会这么倒霉,偏偏遇上那位郡主的未婚夫,这些可真是捅了大篓子。
“你是哪家的?”李奕寒着脸问道,准备得到答案就找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