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貌的陌生女子,出现在自己丈夫身边,小柏氏顿时面露悲哀,两眼凄凄地望着陆宜修道:“你不喜欢我,是因为喜欢她吗?”
一个健康美貌的姑娘,确实比自己更容易摘获男人的心。
“不要牵扯旁人,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陆宜修最后小柏氏说了一句话,之后就退到一旁,静静等待皇后娘娘的处置。
武昌侯听闻皇后来了家中,连忙火急火燎地赶往府邸,到底是赶在最后见到了皇后。
见他气喘吁吁地走进来行礼,皇后道:“武昌侯,虽说这是你家中的家务事,但是本宫既为皇后,就该管束天下女子。而你府上这位儿媳,本宫做主替你休了,你有何异议?”
“回皇后,微臣没有异议。”可是他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问身边的柏氏:“究竟是怎么回事?”
柏氏当着皇后的便,并不敢隐瞒和歪曲是非,只能一五一十地告诉丈夫,是这么个回事。
“什么?竟有此事?”武昌侯不可置信地望着被搀扶在**泪眼朦胧的儿媳,以及他们一家子,又看看站在皇后身边垂眸不的儿子,也就是说,他是冤枉的:“你当时离家出走,就因为此事?”
陆宜修道:“回父亲的话,不仅如此,当时有人暗害儿子,致使我断了一条腿,逃到宜安。”
众人面露震惊,却原来当年还有这种事情。
“是谁暗害你?”皇后娘娘问道。
陆宜修摇摇头:“回皇后娘娘,宜修没有证据,不敢妄言。”
在场的只有郑佩云和骆太妃娘娘知道,陆宜修口中的凶手就是柏氏。骆太妃巴不得当场揭露柏氏的所作所为,但是明白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无法贸然说出口的。
因此只能暗暗地瞪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柏氏。
望见柏氏那份老神在在的淡定,郑佩云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计。
“此事便这样决定,长兴侯世子,本宫命你二人,三日后把罪人小柏氏送往莲溪寺。至于陆世子和贵府的姻亲关系,就此断绝。”
刘氏哭得悲愤欲绝,在路上与丈夫道:“皇后娘娘这也太偏颇了,她是瞧着我们长兴侯府落魄了吧?为何对我们玉兰如此狠绝?”
柏仲廷摇头不语,他内心叶是极烦。
就算皇后娘娘偏颇又如何,他们的女儿犯下这种错事,那可是人家侯府的世子,却没了子嗣的希望……
“玉兰她,太……”
而柏玉兰,已哭不出眼泪,伤心成一尊木偶,叫人担心。
“当初就不应该听从妹妹的建议,把玉兰嫁过去。就算要嫁,也是嫁给妹妹的亲子……”刘氏这才想起来,这桩婚事是妹妹一手促成的。当初说的很好听,说陆宜修是世子,身份比二公子高。侄女嫁进来就是世子夫人。
刘氏也是贪心世子夫人的位置,就没有多想,把女儿嫁过去了。
“如今出了这种事,她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她还是玉兰的亲姑姑呢!”
柏仲廷倒是不怪妹妹,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她既是姑姑又是继母,无论向着谁都不对。
“妹妹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何替玉兰求情?她这个侯夫人还想不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