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在外面是风流倜傥的偏偏公子,偶尔也会跟着朋友一起调笑调戏姑娘。但是讲道理,杜敬羲内心保守,未曾有过开荤的想法。
一来是没有遇见看得上的姑娘,而来是学习他三叔的风骨和精神,宁缺毋滥。
杜敬羲只能算是效仿,而杜砚是个真正的高岭之花,高傲到无可救药,并不觉得有人配得上自己。
所以遇见郑佩云这样的人,他才会纠结。
“那也好。”瞧着杜敬羲这么老实地跟自己托出来,郑佩云贼笑道:“那姑姑亦告诉你一个秘密。”
杜敬羲抿唇倾听:“嗯?”
“你靠近来。”郑佩云向他招招手,果然见到那少年面露羞赧之色。
不过还是犹犹豫豫地凑上前,脸颊和郑佩云的嘴唇,相距不远。
“我以前嫁的那个丈夫,他是天阉。”
“啊?”杜敬羲傻了眼。
“可是不懂天阉的意思?”郑佩云笑着解释道:“就是他不行,未曾碰过我。”
因为以前那刘大,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害怕被郑佩云发现自己的秘密,一直没有让郑佩云近身。
那郑佩云一个女子,丈夫不碰她,她也不可能自己主动贴上去。所以二人成婚两年,却从来没有接触过。
“这……”杜敬羲结结巴巴地,被这个消息所震惊。
如果郑佩云以前的丈夫没有碰过郑佩云,就是说郑佩云还是个……处子之身?
“我不曾告诉任何人,不过如今你我已成亲,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郑佩云也很无奈,古代还是比较注重这些的。
她不是天真的女人,并不觉得自己拿处子来博取更多的真心有什么不妥。
感情建立在互相尊重的情况下。
在现代那确实不代表什么,但是古代,还是尽可能地按照古代的规则行事。
杜敬羲平复了很久自己起伏略大的心情,十分不理解眼前这个女人,她既然是个处子,为什么要一直隐瞒?
丈夫是天阉,本来就……
“这么多人误会你,怎你从来不说?”眼下因为自己跟她成亲了才说,还叫保密,那家人不还是一样会误会她?
“这种私密的事情,何必拿出来囔囔?自己的男人知道就行了。”
郑佩云的话叫杜敬羲一羞又一甜,可还是觉得这样不好:“你合该告诉祖母的,难道祖母也不知道?”
“不知,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郑佩云其实不当回事,确实觉得没必要到处说:“这是我们小夫妻的事,别人知不知道无所谓。不过你若是觉得面上无光,想要证明我的清白也无妨。以后自有法子。”
“嗯。”杜敬羲点点头,他虽然是男的,但是也知道姑娘家有落红一说。
羞红着脸心想,等以后和郑佩云圆房,拿落红证明郑佩云的清白不就行了吗?
“其实那人是天阉的事情,那村子都知道了。”这也是一个证据。
杜敬羲的心里越发安稳了,顿时觉得舒畅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