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冷风吹着阮小玉刚刷完碗未干的手,皴裂处针扎似的疼,她不得不把手用后背抹几把。
然后闻声望去。
只见苟大川大摇大摆的,哪还有刚才夹着尾巴逃跑的狼狈模样,他身后跟着一个戴着前进帽,穿着蓝色中山服的中年人。
阎奶奶拄着拐杖要站起来,阮小玉见她颤颤巍巍的,下意识的就上前去扶。
这个老人可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
“二婶,我来看看咋个回事,这苟家村的苟大川说志豪睡了他婆娘,志豪哪去了。”
村长阎建成还没等走进,就亮出洪亮的嗓音。
“建成啊,小豪去剥玉米了。”
“这样啊。”
见阎建成想包庇阎志豪,苟大川立马就道:“村长啊,今天你可要给我个说法,不管走到哪评理,也是我苟大川理长。”
阎建成额头的三条线越加深了。
他瞅了眼不认识的阮小玉,这孩子长得不好看不说,还瘦巴巴的,这苟大川该不会是想讹钱吧。
阎志豪刚出来不久,不可能再犯事。
就是这孩子怎么就睡在志豪的炕上了。
一路上,苟大川的嘴就没停过,他也明白了个大概。
心下也可怜这孩子,日子不好过,远走在这没找到个好人家。
他看着阮小玉也不废话,直接道:“就是你吧,你说说咋个回事?”
每个年代的法治不同,当然地域不同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