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可以。”贺之言缓缓一笑，“但是戚凝薇，我又不是外面陪酒的牛郎，我可是很贵的，你想亲我，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话间，贺之言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戚凝薇着迷他身上的味道，一个劲儿想要凑上来，每次刚一凑上来，就被贺之言抬手给推开，如此反复两三次后，戚凝薇委屈了。

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贺之言，颇受委屈地问道：“什么问题？”

“你喝醉了吗？”

“没有喝醉。”

“那我们问题开始，第一个问题，你喜欢亲我？”

“亲你？”戚凝薇懵里懵懂地抬起头，迷离看着贺之言：“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薄荷，我很喜欢。”

“所以喜欢亲我吗？”

“喜欢！”

“第二个问题，你喜欢我吗？不喜欢我的人，我可不给亲，你要知道，我也是很挑的。”

他语气带着诱哄，循序渐进，戚凝薇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直直看着贺之言的眼睛：“喜欢你？喜欢贺之言？”

“对，你喜欢贺之言吗？”

“我……”这个问题似乎把戚凝薇给问到了，她像个无措的小朋友一样，被这个问题问得瞬间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贺之言也不催她，虽然戚凝薇前面两次喝醉酒都有说喜欢他，可是那两次的心境和这两次完全不一样，贺之言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要是戚凝薇这次说喜欢他，他应该心里只有喜悦。

“喜欢贺之言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喜欢他你为什么要亲他？戚凝薇，你这种行为叫做耍流氓！”

贺之言一句耍流氓，直接就把戚凝薇给炸得失去了理智，本来喝醉了酒脑子就不清醒，加上鼻间都是贺之言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气，透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戚凝薇忍不住鼻尖动了动，嗅了嗅这股味道，然后反问贺之言：“喜欢贺之言，会给亲亲吗？”

贺之言顿时失笑：“你就那么想跟贺之言亲亲？”

“是的啊！”戚凝薇小脑袋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想跟贺之言亲亲，不讨厌贺之言，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我喜欢贺之言！”

喜欢贺之言。

这五个字一出来，贺之言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就被一股暖意填满，那种感觉无法言说，只觉得自己周身血脉都通畅了，舒服得不行，整个人都市暖洋洋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喜欢贺之言，要亲亲……”

戚凝薇又凑了上来，这次贺之言没有躲开，只低笑着说了句：“小馋猫。”

随后主动迎上了戚凝薇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