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的，不少报社的人都住在这。”袁佳摇了摇头，“只是我们四个都在晚报那边，又是同组，负责一个板块，交流比较多。加上文馨姐算是我的前辈，平时比较照顾我，所以我和她更熟络些，这地方也是她介绍给我住的。”

“楚文馨昨天晚上是和你一起下班回家的吗？”周若楠又问。

“是的。”袁佳点头肯定，“我们四个一起回来的，回来前还去附近的面馆吃了面，到公寓的时候她还有说有笑的呢……”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袁佳啜泣着想了想，最后缓缓摇了摇头。

“你们回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人？”

袁佳又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那……楚文馨在报社，或者说在生活里，有没有什么交恶的人？或者曾经特别要好的人，比如竞争对手，或者以前的恋人之类的。”

“交恶的人和恋人……”袁佳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周若楠的这几句话，眼神突然犹疑了起来，带着不确定的目光看向了张大森和孟尧光。

周若楠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便也将目光扫向了坐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

最后，还是张大森犹豫地开了口：“据我们所知的话，文馨似乎是没有恋人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算不算个线索……”

“什么？”

“有几次礼拜日，我见着文馨从公寓里出去，还打扮了一番，问她去哪，她虽然说是出去逛逛，但瞧起来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知道她去了哪吗？”

“不清楚。”张大森摇了摇头，“她从来都不说，礼拜日我们几个也经常约她一起出去，她单独有事的时候倒也不多，但总感觉每过两三个礼拜就能碰上一次。”

听了这个回答，周若楠又思索了片刻，接着问道：“那……她认不认识沽海医学院的人……？”

张大森、孟尧光和袁佳全都摇了摇头。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情似乎又沉重了几分，最后，还是孟尧光开口道：“我们前阵子还谈论那个连环杀人案呢，谁都想不到这个杀人魔下一个目标会、会是文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