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挺适合红色的。
姬逸之只是稍有停顿,便恢复如常,“参见父王。”
“来的这么晚,阮歌等你很久了。”晋王皱着眉,把手中的杯盏掷到方几上,抬头瞟到姬逸之的侧脸,“你这脸,又是怎么回事。”
阮歌轻眄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回父王...儿臣昨日贪杯,不慎吃醉了,许是不当心撞到了什么地方。”
“还真好意思说,大喜的日子,烂醉在府里,孤还没好好处罚你!”
“儿臣知错。”姬逸之拱手顺眼道。
阮歌款款起身,面上溢着恼意,“大王,三公子昨夜里吃醉酒后,不仅伤了自己,把新房打砸了个干净。”
“哦?还有这等事?”晋王一脸嫌弃的看着姬逸之。
“儿臣,儿臣不记得有这样的事。”姬逸之知道自己就算喝的再多,也绝不会失了分寸到那种地步。
阮歌微微一笑,“公子昨日都醉到被人抬入新房,哪里还能记得这些事。”
姬逸之的眼神复杂得扫过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大王,被砸坏的新房,下人们收拾起来也得要个一两天,别的厢房,又久无人居...臣想...”
晋王慈祥得看着阮歌,抬抬手阻断她,笑道:“阮歌,你都嫁了王室,还不知改称谓?还叫大王?这自称也得改了,还臣啊臣的。”
“是...父王。”阮歌接着说,“儿臣想先回到阮府住着,等三公子这边修缮好了,儿臣再和陪嫁丫鬟们过来,您看可以吗?”
“这...”晋王的目光投到姬逸之身上。
阮歌又道:“父王,您方才还说昨日一场婚礼是委屈了儿臣,倘若您同意儿臣这样做了,就不算委屈儿臣了。”
“父王。”姬逸之摆出一副自己巴不得的表情,“您就让歌夫人先回阮府住吧,我这府里确实不成样子,留下她才更是委屈她呢。”
“你也知道委屈了人家!”晋王像心疼自己女儿一般道,“既然如此,孤就准了,你先回阮府住着吧。”
歌夫人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阮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眸子斜着睨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多谢公子体谅。”
收回目光后,她的眼底闪过嘲意,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