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经理应声，赔笑着上前：“副总，他们都是——”

傅司寒抬手制止他的话，上前两步缓慢的走过模特群，冰凉的眼底打量过每一个模特的外在条件，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许清欢十分紧张，眼看傅司寒就要走到她面前，不禁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认出她。

接过她心里这句祈祷的话还没说完，傅司寒那双全手工的意大利皮鞋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汹涌起来。

“你也是这里的模特？”

傅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清欢开口。

许清欢心惊胆战，想要回答是，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却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李经理！”

“哎、哎傅总——”李经理立马应声。

傅司寒语气冰冷，带着一贯摄人的寒意：“傅氏什么时候沦落到允许残疾人来应聘模特了？”

嘎？

许清欢猛地抬起头，条件反射的开口：“谁是残疾人，我会说话，我不是哑巴！”

“我知道你不是哑巴。”

傅司寒抬眼对上她的眼睛，视线陌生，他完全想不到面前这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会是和自己共度一晚的人，语气冰冷的开口：

“我是说你的身高，一米七都不到，在模特界属于一级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