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脑海中,疯狂回忆那些能够制衡彼此,却相当于是害上官府的罪证都有没有收好,他们仔仔细细把每一份;留存下来的证据都想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的疏漏,彼此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上官晋冷笑,“事情做过了便会有痕迹,真以为当年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手中又没有握着其他的证据?”
话题越来越不利于药阁和司家,司铭直觉不能让他把话继续说下去,否则就算最后什么也没有证明,也是要出现一些流言的,对司家肯定没有好处。
司铭不让上官晋继续说,直接打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上官兄,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便都让它们随往日如烟散去吧,我司家也不计较当年的事情了,上官府大可安心。”
“呵呵!”上官晋冷笑,“安心?如何安心?凭什么当年的事情要往事如烟散去,你是在做贼心虚吗?”
司铭打哈哈:“怎么可能,只是现在人多,往事摊开来说对上官府的颜面不好,还是不要说了,况且我们也不计较了,就都算了。”
众世家子弟屏息凝神,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的,偷偷传音给知道事情的讲,各种流言呈现爆炸形式在人群中炸开。
上官晋冷着脸,寸步不让,“不用,你不心虚最好,当年的事情你不想计较,我幻想计较,现在不妨把事情都拿出来讲一讲,若是哪里上官府真对不起司家,我上官府定是要承担的!”
司铭已经开始紧张起来,眼神不断瞟向其他人,希望谁能来插句话,把这个话题给揭过去,可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就连药阁阁长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接话。
司铭只好自己说,“上官兄,现在比赛开始了,不要这样无理闹事,反倒是耽搁了比赛的事情,拖延大家的时间。”
上官晋可是不好糊弄,“本就是比炼制丹药,来到这里比试丹药的,就算最不济的也是半个时辰起步,不过两句话的时间,怎么就耽搁时间了,又耽搁了谁的时间?”
众世家子弟没有一个站出来发生,一个个眼睛瞪得比太阳都圆,生怕错过了什么。
司铭在心中啐了一口晦气,脸上温和道:“上官兄,不能如此,便要大家都等着。”
众世家子弟内心:没关系你们继续,我们等得起,就是多一个时辰都等得起!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怕得罪司家,也怕得罪上官府,更怕得罪药阁和日月楼。
唉,没有一个能够得罪的,他们还是继续吃瓜好了。
上官晋冷笑,讥讽:“几年前,上官府和司家一同找到秘宝的地图,我们两家联手前去寻宝,说是最后平分获得的秘宝……”
这是一个十分不新鲜的故事,上官府和司家几年前还是世交,很多事情都是一起做,寻着秘宝自然也凑到一起。
上官府不防着司家,可等找到了秘宝,司家却动了独占的心思,在进入秘宝阵地外下了阴毒的阻拦阵法,司家一行人独入秘境寻秘宝。
司家一行人遇上危机,折损近三分之二的人数,上官家却不计前嫌,废了大力才把司家剩下的人解救出来,这解救出来的人中就有司铭。
而上官晨羽在解救过程中受伤,又因为护着司铭离开秘境,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而司家非但不感恩图报,转头回到蛮荒之地便倒打一耙,联合药阁说是上官府途中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