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公子费心了,小姐已经给我们这些被蜜蜂抓了的人,抓了药涂抹过夜,开了药喝过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消肿止痛。”
李承基听见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到底还是露出了几分失落。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挺好的,苏大夫的药上来都极好的听他的就是了,我就不卖弄了。”
看着他渐渐的失落下去,小平安心里更加着急起来,仔细思量着自己说的话,究竟哪里说错了,才惹得他这副样子,想说点什么补就可到底,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劳李小公子费心了,说起这药物药材药理什么的,自然有我家小姐只是我前几日,学习看书,有些地方不懂,此前知道李小公子也是一代有名的儒生,做的诗词不同凡响。
嗯,奴家可否?请求李小公子看在我家小姐的份上指点我一二。”
也省得回头自家小姐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的时候,他就像个文盲一样一句也听不懂。
李承基本来以为自己没有什么机会现一点丑了,没想到他又忽然这么说,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机会。
你有问题要问我,有问题可以回答你,这三番五次的总少不了见面说话的机会,如此一来岂不是与了他更大的方便。
李承基用大毅力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微笑着朝笑平安点了点头。
“好说好说不就是点请教文学上面的东西,指点说不上,互相交流交流倒是不算什么,就我这半吊子的,别人国子监都进不去,有啥虚名的,那都是民间的人胡乱说说罢了。”
这话他自己说说,旁人信不信得另说,但是刚才和他勾肩搭背的那个汉子分明是不信的。
只见那汉子白了他一眼。
“你倒真不害臊呢,家父是翰林院大儒,你不进国子监分明就是瞧不上罢了,在哪个书院不愿意收你,是你自己的性格使然,得了得了也不说那些钥匙,真讨论这一些,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怎么样现在连吃饱喝足睡个床都是困难的,咱要不商量商量以后有的机会,咱也建立一个什么诗社文学社的学学古人,说不得还有什么诗词歌赋流传下去呢。”
李承基经着他这些话不由得苦笑,至深心里莫名的悲从中来。
这老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
但凡他或者他父亲手里头有点兵权,也不至于现在全家就落得他和母亲两个人,外加一个残废的舅舅。
但凡有兵权,他们此时此刻可能还在京城里头过着安逸日子吧。
如果当初在路上的时候,不是苏大夫出手相助,恐怕他们李家这一脉全都死绝了。
提起这些往事,他就恨得牙痒痒。
能写书能做诗词又有什么用,当朝太子有一句话,他还不是得乖乖把自己写的东西写上别人的名字交出去。
世人只知道当朝太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又岂会知道背后有他这么一个傀儡。
若是当初,父亲不自断尾巴,得以让他们几个谋生,恐怕你家早就在京城的时候,就全被那些奸人给害光了。
李承基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眼睛红红的周深的怒气,一点点的外溢着。
身旁那汉子察觉了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