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嫂子你那文绉绉的话我可学不来,不过你还真别说苏大夫的药就是你,这一抹上脸清清凉凉的,顿时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也不痒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消肿了。”
“那是当然,你也不瞧瞧苏大夫是谁,苏大夫的药向来都好极了。”
听着众人的话,从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渐渐的变成了对自己的夸赞,苏晓晓连忙叫停。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人心难测,虽然面前几个都是一起多次干过活的,还算信得过,但是其他人谁知道呢。
可怕的从来都是,那些从来不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人,反而是深藏不露,能要你一口的人。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惊,药是他的光芒太盛,那话说的好啊,一则满盈则亏,还是得低调一些,不太出风头的好,要不然,转头又冒出一个和苏白洁一样的神经病来,才叫让人头疼的。
苏晓晓简简单单的把话题岔过去之后,众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的继续往前面赶,不得不说他的药确实管用,这才片刻工夫,脸上也不痛了,身上也不难受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振奋了不少。
到了营地的时候,大家有的在热火朝天的忙着打造大通铺,有的在忙着挖地基,有的忙着做饭洗衣服洗菜,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别提有多热闹了。
苏晓晓带着一众队伍,将所有采摘回来的野栗子和野菜一五一十的交给了登记造册的小子后,就拿着那一大把药材去找了福叔。
福叔看见苏晓晓这个样子,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一脸肿包还绿油油的,可是在林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自家人隐瞒也不是个办法,反正这件事情这么多人人多口杂的,迟早也会叫家里人给知道了。
苏晓晓轻描淡写的就把在林子里被蜜蜂给蛰了的事情给说了过去。
同时还拍了拍自己背上的竹篮子。
“福叔,我的竹篮子里头有小山子摘下来的蜂巢也不知道里面还有蜜没有,一会儿把小山子叫过来,亲自当着他的面打开,也算对人家孩子有个交代,正好你也多传授传授一些在丛林里生活的经验,省得这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回惹了个蜂巢,下回还不知道惹个什么呢。”
福叔点头如捣蒜的应承了下来,又按照他说的把那些药都一股脑丢在了一个小小的陶罐里。
几次三番他都觉得这个陶罐实在太眼熟了,但是又是眼睁睁看着苏晓晓捡回来的,只当这个陶罐是同一批窑里生产的,也就没有再多想。
平日里也就温个热水什么的以防止,那些伤病员想要喝水。
可有一阵子都没怎么大批量的熬过药了,现如今又要大批量的熬药,这个陶罐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晓晓,你就放心把这些灶台上的活交给老头子,我就是老头子,我都在柳家做了半辈子的饭了,虽然比不得天南海北各大名厨,但勉强熬个药,做个饭什么的,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听着福叔的自荐之词,苏晓晓笑了。
这一老一少沟通时,林子里又传来了一片热热闹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