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总，我们正垣的势力您也是有目共睹的，在这个行业市场占有率排第一，华策最多挤进前二十。”纪梵梵沉下心思应对。

“市场占有率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再说，并不能因为你们市场占有率高，我就首选你们，我们也要控制我们的成本的。”

“虽然我不清楚华策给您的底价是多少，但是我们的底价已经给了您最友情价了，而且我们正垣回报率相信一定比华策高。”

“话是这么说，但我从华策的方案看到更多的利益。”

话已至此，纪梵梵有点不甘心的咬咬唇，“何副总，您不会已经做决定了吧？”

何副总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把策划书推回去给她。

纪梵梵低头看了看策划书，话锋一转笑说：“何副总果然和传说中一样，能力过人，冷静果断。”

“过奖了。”何副总敷衍的笑说。

纪梵梵站起来笑说：“不知道晚上能不能请您吃顿饭？”

“不好意思，我已经和华策的黄经理已经约好了。”

纪梵梵气馁的走出大厦，这时赵Ms才匆匆赶到。她把情况跟她一说，赵Ms想了想拍拍她肩膀说：“没事，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刚回到酒店喝了杯水，陆衡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什么情况？”陆衡薄凉的声音带着柔情从电话那头传来。

纪梵梵疲惫的躺在**，又跟他重新说了一遍之后的事情，末了感叹一句：“这项目，估计没戏了吧？”

“也不一定。”陆衡笑说：“只要他们一天还没签合同，这都有转机。”

“人家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还有什么转机啊？”纪梵梵无精打采的说。

软软糯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陆衡只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眉眼间的柔情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梵梵。”他轻声唤了声。声音仿佛氤氲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嗯？”纪梵梵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脸色微热，黑莲花很少这么唤自己的名，但每次唤都让她觉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能比能别再这么说话。”他说。

“嗯？”纪梵梵迷糊的疑惑了声。

“你这声音听得我都硬了。”

“……”纪梵梵只感觉轰的一下，整个脸都烧起来，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他，黑，黑莲花居然在开黄腔……

但是他说的，似乎一点也不令人反感……

果然，这东西也都是要看颜值的吗？

纪梵梵脸红着红着，手一抖就把手机挂了，然后迅速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十分难为情。

心脏剧烈的跳动，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羞，感觉只想大声尖叫发泄，她埋头压抑的低声尖叫着。

此时微信收到信息。

陆衡：【何副总是信拂之人，今天是初一，你去定一桌素菜，然后找到他和黄经理的饭店过去偶遇，再把他挖过来就行了。】

纪梵梵：【你怎么知道他是信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