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锦绣也不过是偷了父亲的令牌,才派了青衣帮的人去杀了郁绮然,没想到事情没做成反而被三皇子截了胡。
果然没过多久,三皇子那边就有人派人来他们家兴师问罪。
崔锦绣紧张的在自己的屋子里踱来踱去,而父亲此时已经被三皇子叫去了三皇子府。
“崔大人真是好本事!”
崔大人吓得冷汗淋漓,赶紧跪下来向三皇子解释。
“三皇子此话何解?下臣一直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的在自己的岗位上,三皇子有任何吩咐,我们家无不是赴汤蹈火。三皇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青衣帮在大庭广众的广宣街上竟然要杀死一个丞相府大小姐。这件事情崔大人该如何向我解释?”
崔大人立马吓得腿都哆嗦起来。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没有做任何事情怎么青衣帮就做了这种事。
“三皇子殿下我并没有派青衣帮去做这样的事情,您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青衣帮的令牌不是只有两块,你一块我一块吗?那还有其他人能统领了青衣帮。”
“那你身上的令牌可在?”
崔大人赶紧去搜自己平时携带在腰间的那块令牌,另一个令牌虽说交给了三皇子,可是他们真正听命的还是自己,不过是向三皇子投诚的一个馅饼罢了。
可是他摸索了半天,身上那块令牌竟然不翼而飞了。
他立马跪到地上,求三皇子。
“殿下怪我管教不严,这才成了这样的大祸,还请殿下恕罪。”
“你自己的家事自己回去给我处理好,我奉劝你们不要动丞相府的大小姐。”
所以大人回到府中气急败坏,他的随身衣物除了几个侍妾和夫人能够接触到,关于青衣帮的事情只有夫人才知道,他真想不出还有谁知道这个令牌的存在。
所以他径直来到崔夫人的屋子,冷着一张脸。
“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也没有下人提前通报一下,我好准备准备。”
可是看着崔大人的一张臭脸,崔夫人战战兢兢,她不知道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
崔大人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
“不必准备了,我的令牌在哪里?”
崔夫人顿时呆愣在当场,他想不到崔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夫君是说青衣帮的令牌吗?不是在你的身上吗?”
“你还给我装蒜。”
“夫君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自从把令牌交给你,我就没有拿过令牌,我如果需要的话怎么会把它给了夫君呢?”
“那怎么会好好的不翼而飞了,不是你是谁呢?这府上除了你我二人知道这个令牌的存在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们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不相信我,说不定是你把令牌落在哪个小狐狸精那里了,还到这里来找我兴师问罪。”
“啪”崔大人气急败坏打了崔夫人一个耳光,崔夫人作为家里的嫡女,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说着就要撞墙自尽,立马就晕倒在地上。
崔大人没有想到崔夫人竟然这样拒绝,看来事情不是崔夫人的错,他赶紧叫来了太医给崔夫人诊治,幸好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崔夫人经过这件事后却再也不和崔大人说话了。
崔大人现在也是弄的里外不是人,他不知道这个令牌好好的怎么就会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