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转身走进一个偏僻的巷子,唐正则靠在墙上,向四周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拿出来自己刚刚从此可身上摸出来的令牌。
“这个纹路好像没有见过。”糖糖拿过来看了看然后说道。
唐正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见过。
认真看了两眼,他就随手把令牌,扔到了刚刚的那个街市上。
然后伸伸懒腰:“一晚上没有睡,困死我了。”
糖糖有些无语。“你之前流连闹事的时候不也是整晚整晚的不睡觉吗?我看你这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的呀。”
唐正则拍拍糖糖的肩膀。“小朋友家家的,懂什么?我还是回去睡觉吧,万一还能再长高一点呢。”
糖糖翻了个白眼。“走啦。”
唐尚书,那你吃早饭的时候,自己儿子和女儿一个比一个没有精神,不由得抱怨道。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干什么?早上吃饭都没精神。”
唐正则勉强抬起眼睛。“你也说了,晚上你说晚上能干点什么事啊?”
唐尚书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又一顿生气。
糖糖叹了一口气,然后换了一个方向,趴在桌子上,手里边无意识的搅动自己碗里面的汤。
“看起来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啊!”
京城百宴楼。
沈方旬和舒景翰独占了二楼一个包间,是整个酒楼里视野最开阔的地方。
沈方旬已经在这里喝了两个时辰的酒了桌子上的菜并没有动什么样子。
“听说皇上准备把公主嫁给唐正则。”沈方旬趴在桌子上,第一次憎恶自己千杯不醉的能力。
“嗯。”舒景翰回答。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回答有些生硬,他又补充道。“你也不用太过于伤心,这不是还没有定论吗?”
舒景翰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是为了等唐正则吗?”沈方旬的脸红红的,“皇上继续想看一看,这个人可不可以考中功名能力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这件事情应该就算定了吧?”
舒景翰本能的想点头,但是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么的难过,觉得点头太过于残忍,于是开口安慰。“你看唐正则也不一定能考中。”
“不会的。”沈方旬从桌子上爬起来。“你和我都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确实,舒景翰心里想道。大家小时候都在京城里混,甚至在同一个学院读书,对彼此的行事风格都有一定的了解。
唐正则这个人,明明前一天晚上都和大家一样,也没有吻戏功课,没有读书,但是在负责询问问题的时候,总是可以妥善的回答,甚至有一些超然无外的见解,也正因为如此,即使太有一些影响到别人的举动,夫子也更容易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