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还真的是天定良缘。”皇帝缓缓说道。
“托皇上的吉言。”舒景翰回答。
“这原来也想过把迎雪许配给你,因此,朕知道他喜欢你的时候,也没有阻挠,甚至放纵他随意出宫,现在想来,公主还是要有公主的样子,而且前任的规矩都是有道理的,朕是不是对迎雪过于放纵了。”
舒景翰有些无语。他并不想在这里和皇帝讨论这所谓的养育儿女的问题,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家,等着自己呢,谁家的孩子谁管。
如果觉得不妥当的的话,更改一下教育方式就可以了,何至于在这里扯着别人故作玄虚的这样问。
“公主性子天真浪漫,想来也和这样的教育方式不无关系。”舒景翰赞叹的说。
“你先回去吧,容朕再思考思考。”皇帝拂一拂衣袖,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痛的说道。
舒景瀚从皇宫回将军府的时候,就有些莫名其妙,平常上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只是最近仙逝,公主被掳走这件事情,可能是那些皇帝的愁人干的,后来又无缘无故的和老在朝堂上弹劾自己,然后说自己这种性格已经很长时间了,想弹劾的话,两个人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不用等到这个时候,再后来就是皇上无缘无故的把自己留在这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背后,难道有什么玄机?
舒景翰想到。
舒景翰回家的时候,雨琪人在后院里边忙,或者指挥着院子里边的仆人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他选的都是一些可以种植的花花草草,而不只是站在那里摆着,而且大部分都比较平庸,看来非常好打理。
舒景翰抱着毛豆玩了一圈,然后拍拍毛豆的脑袋,告诉毛豆可以自己出去玩了。
“然然,我回来了。”舒景翰对郁绮然说道。
“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郁绮然开口问道,平常舒景翰都是卯时就回来了,现在都已经辰时了,而且以往回来的时候都有些庸庸碌碌的样子,像是一个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昏官一样,今天确实若有所思,看起来来,今天朝堂上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说来奇怪,前几天,一个前朝的老人突然在朝堂上谈和我说,我在家里边大土木有贪污受贿的嫌疑,虽然没有直接说吧,但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皇上好像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准了我之后几天不去上场,这个意思,但是又在下朝之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我叫了过去。再然后就是今天皇上突然问我在朝堂里边干了多长时间了,还问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公主随意出宫?这样子的问题,你说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牵连啊?”说起来这件事,舒景翰还是一脸的迷惑。
“皇上可能是想把公主殿下许配给你。”郁绮然让众人退下,很快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