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逃了出去发现周围根本就不是之前待的那个地方,就好像自己之前去营救山里边被关着的千金大小姐一样,他这是被迫当了“压寨夫人”啊。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很不爽。凭什么是他当压寨夫人。随即就开始打探路线,他依稀记得那天他是被扶着进去的这里边儿隧道好像有一个密道,可以通往山外,那这个密道到底在哪里呢?又如何能够不惊动别人,迅速逃离这个地方呢。
由于腿上脚上还是有一些麻疹,暂时就躲在了假山后面,没有做什么耳朵子轻便周围的声音他知道不久后他们两个就会追上来,现在他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快速闪退,根据他们的动作神态打探出出去的路线。
但舒景翰似乎还低估了他们的能力。
不一会儿他们就早上来了一只恶犬,朝他乱吠。
他还是挣扎了一会儿,往外面跑去,但人的速度终究还是赶不上狗的速度,不一会儿它就咬住了他的裤脚,把他整个人都给拽了下来。
舒景翰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恶犬,他叫的是十分的凶恶。仿佛要把它拆入鼓腹。
“唉,你说你往什么方向跑不好,非要来这个方向。注定你是跑不掉的。还是好好享受吧。”
两个婆娘用手开始挑他身上的头发丝,凑在鼻子前闻。“你身上的男人味儿真令我着迷呀,特别是这麻药让你还添了些病态的美。俊公子,还是好好的享受吧。
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进耳朵里去,感觉耳朵一痛就昏了过去。
过来一会儿,一是苏醒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一个浴桶里边了。浴桶里边全是一些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似乎是中药里边常有的。舒景翰此时已经是一脸寡淡,还感受到自己头顶还有一圈蛇。
“有没有觉得身体火热的可怕,还有一种特别想要的欲望。”突然传出一道声音问她。
心中警铃大作。自己只是睁个眼,她就能够听得见。
这样的听力怕不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练出来的吧。
能够训练出这样的人,大概只有营地符和叶定良了。
“是不是在惊讶我们能够迅速的感知到你的动静啊。我们能够听得懂蛇语。这蛇可是我们的宝物啊。只要他一动发出一丝笑声,我们就能够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给你泡的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里面放了上千种毒。足够锻炼你的体质了。据说前任药王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你要是成功了,可要感谢我们呀。”
“别说了,这药王他那是自己给自己盖的绰号还没到检验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给药死了,说他也是可怜,为什么非得找自己吃药呢?他那么精湛的技术找别人试药,早就练成千百个毒人了。”
“说起这事,他好像跟我们提过一次呀,他说他精通的那些药也只对特殊体质的人有效,要是一个体质比较好的阳刚的男人,还要受过很多次伤体内的才有那种东西,可以抵抗这种毒性。”
“可那要玩就成功过那么一次,还在十天之后猝死,这样的人,真真是可惜了,我们这么给他试他能撑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