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可能。”系统少女音回复，“若是存在其他系统，本系统或许能够吞噬它，并借此得到升级。”

林沫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微笑，支起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张恒说：“Kg外表英俊，和我那死去的丈夫也很像。”

在意识空间询问系统。

“如果在他撤离防火墙时，他体内的系统有没有暴露的可能。”

“是的，只要使用，任何系统都会被同类检测。”

这下有意思了。

林黛听了她的话，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若说现在她还忍得住，下一秒却忍不住了。张恒身子前倾，朝林沫勾了下唇：“真好奇，林小姐面具下的脸。”

“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话音刚落，长桌上便有人丢下了餐具，她听见有人低低骂了一句：“不要脸。”天瑶从位置上站起来，起身朝屋外走去，她的朋友们紧跟着也追了出去。

见状林黛嘴角轻轻动了动，放下刀叉起身：“我出去看看她。”

傍晚。

淡金色日光渐染上城池周围暗黑色的丛林，在屋檐间斜照出光辉，鸟鸦从屋顶上振翅起飞，将它的影子投递在城市的街道上，在阴暗的角落驻足。

少年从一座三层楼的天台上，屈膝跳到了更高的楼顶，阳光温暖地洒在他的后颈上，将瘦小的影子在日光下拉长，他轻哼着曲调，微风从发梢上拂过，又无形地扫过眉梢。

眼睫抬起，那双红黑色的眼睛被映衬出于夕阳余晖近似的颜色。

他嘴唇开合，悦耳的歌声回**在空****的街道上，只有鸟儿和落日是他的听众：“在一个夏日的清晨，我小心踱步，在伦敦的堡垒墙下，我遇到了一个快乐的水手，正与美丽的姑娘说这话‘这次走后恐怕再也回不来’”

“但请放心，我的心是高墙。快乐勇敢的水手，将你的血肉献给尸潮，我们将用你的心脏拼凑，最宏伟的盛宴....”

两栋楼并肩而立，高楼之下便是一条阳光照不进来的巷子，他在大楼栏杆边沿挺住，跨过高于脚踝的铁线护栏，站到了最外侧。

他从小洋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只玻璃瓶，瓶子里装满了红色的**，将它举过头顶透过日光的照射，玻璃瓶的红呈现出美丽的光泽，**被倾倒出来，在日光下呈现着淡淡的金色。

原先只是一条细长的流水，随着瓶子倾斜的愈发厉害，瓶子里的**像是永远也倒不完，源源不绝的从瓶口流出来。

**落在高楼下方的巷子水泥地上，渗透进入地表的缝隙之中，原本被尘土和杂草覆盖的巷子如今充满了红色，绿叶在红色之中仅是轻轻摇晃了一下被水珠打压得颤抖的叶片。

于血色之中露出半个头颅，红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一个两个....

“十个，百个，亲爱的水手，向母亲进献宏伟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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