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姬冷哼一声,无视宋暖狼狈挣扎,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身体绷得直直的,朝着绿色通道的出口走去。
唐驰在后面加快步伐,在出口处,和她并肩。
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示意程笛打开车门,低头,含笑。
“骄傲的女王,告诉我你想去哪里散散心,将这些糟心的事情统统抛开?”
保姆车载着荆姬和唐驰奔驰在首尔的街头。
车子行驶过,绿色的景物和车流纷纷倒退,荆姬始终沉默地望着车窗外,她的不快乐一笔一划地写在脸庞上。
唐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别在意那个女人,和快乐相比,她不重要。”
“她对我不重要,对你重要,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俩差一点要走进婚姻的人,”她转过脸,眼神清冷地望着唐驰。
唐驰紧了紧掌心,笑意苦涩,“那时候,我周旋在乔家种种人际关系中,我和她之间不过是形势上的关系罢了……这一辈子,我只爱过一个女人,从十七岁她走进我的心里,就占据着心口那个小房子,其他人再也进不来,我爱他,用灵魂爱着她。”
她淡漠地抽出手,对他的深情告白不以为意,“你为了她,愿意用身体和任菲菲交换,你说你和她是形式上的感情?呵,还真是够形式的!”
她嘲讽,言辞犀利无比。
“你甚至为了她,去求乔章远?看来你是旧情难忘。”
“你吃醋了?”他将她的脸扳过来,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神。
那眼神里不带一点感情,冰冷得吓人,她怎么知道他求乔章远不过是想让她摔得更惨而已,有句话说,捧得越高摔得越惨,他知道宋暖剽窃了她的作品,难道,她不想看到最为快意的一幕?
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他也不想解释,这么多年,为她守身如玉的情况,他想要女人,只要点一点头,排队想跟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是,他不要,甚至,连宋暖和任菲菲,他不曾染指过半分。
现在,她怎么能这样指责他?
他没有感到委屈,也不觉得心酸,甚至,因为她的吃醋感到欣喜,说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
“我的心,我的身体只为你而存在,”他低头,将炙热的吻落下。
她一偏头,他的吻落在了她馨香的长发上。
她绝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为她而存在?鬼才会相信,从上学那会儿,喜欢他的女生成群结队,甚至她开玩笑在班级里卖票,让别的女生看猴似的看唐驰一眼,那时候,数钱的日子真快乐啊。
谁有曾想过会发生后来那样的事情?
悲凉的情绪一点一点弥漫在小小的保姆车内,她倦然地摆脱唐驰的控制,靠在舒服的座椅内。
“唐驰,不要在我面前耍泡妞的招数,没用的,”她声音淡漠,“我说过,我可以给你机会,全在你把握。”
“荆姬,”唐驰的情绪有些烦躁了,他就听不得荆姬说这样的话,“能不能不要因为宋暖说这种夹枪带棒的话?”
荆姬白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夹枪带棒?我没那功能。”
唐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