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昨天,荆姬小姐的实力是有目共睹,你就是一经纪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公司应该怎么做?”宋暖开始训斥秦川,“赶紧给荆姬小姐道歉,今后,我不想再听到公司有不和谐的声音。”
“宋总,”秦川的声音有些着急,“你让我给他道歉?这种靠小三上位的女人,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秦川!”宋暖的声音有些尖锐了,“你还想不想在公司工作?公司是造谣的地方吗?如果人人都像你,还有歌手敢到我们公司工作吗?”
这句话很显然是给新来的男团和韩国过来的歌手听的。
果真,此话一出,便收获了无数崇拜的目光,宋暖就是宋暖,收买人心简直不花一毛钱。
“好!”秦川抓起一瓶红酒,“今天是我失言,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朋友,我自罚一瓶向荆姬小姐道歉!”
“喝,喝!”有人不嫌事大地开始起哄。
荆姬抱着双臂,心里轻笑,真是一丘之貉。
“不必了,”荆姬的声音格外冷漠,“我不准备接受你的道歉,你也不必白费力气,至于做朋友这件事,我的朋友没有这么低级无趣的,我也不打算交你这个朋友。”
秦川已经打开瓶塞,仰着头,对着酒瓶咣当咣当地猛灌。
大有荆姬不原谅他,他就一直喝下去的意思。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了。
既然荆姬没有打算原谅他的意思,于是,他冲着服务生招了招手,又取过来一瓶洋酒。
对着酒瓶开始喝。
周围的同事看得胆战心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荆姬,她面色平静地看着秦川,表情无丝毫波动,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宋暖握着红酒高脚杯的手指紧了又紧,她在赌荆姬定力,她就不相信荆姬能平静地看着秦川一直喝下去。
第二瓶很快见了底,秦川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头脑开始发晕,正在他准备抓第三瓶的时候,宋暖的脸色挂不住了。
“够了!”她的声音有些尖锐,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服务生的托盘上,红色的**在琉璃的高脚杯中动**不停,“荆姬小姐,你俩不过是拌了几句嘴,没有必要将人往死里整吧?”
“死了吗?”荆姬冷淡地笑了一声,语气刻薄得不近人情,“顶多给他洗洗胃,输两瓶解酒针,明天照样活蹦乱跳,而我在公司今后,要一直背负着小三的骂名,宋总,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
宋暖的脸色一僵。
周围的同事都觉得荆姬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两人刚刚认识,怎么听起来积怨已深似的?
秦川第三瓶洋酒已经喝完,两个同事忙从旁边搀扶着他。
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嘴角残留着红色的**,他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
荆姬眯眼盯着他脸颊那道指头粗细的伤疤,那晚发生的事情电闪雷鸣一般,心尖狠狠一抽。
愤怒和仇恨如同藤萝一样将她紧紧捆绑,无法克制的疼痛感顺着四肢百骸传递到手指,浑身痛到麻木。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死死地握着手指,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掌心肉中,钝痛让她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