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科瞥了她一眼,抬步就要走。
下一秒,柳若雨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将人扯了回来,阴鸷着语气的质问着:“叶桥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她跟景科是分房间睡的。
东西既然不是她拿的,那就只能是景科了。
“我……”景科闪烁着目光的拨开了她的手,理直气壮的道,“我在外面玩两把不需要钱吗?”
“叶桥那么多东西,我以为拿个一两样不要紧的,哪里知道……”
“景科,你……”柳若雨气得脸都青了,抬起脚狠狠在景科的身上踹了一脚,咬牙切齿的道,“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解决!”
“二十四小时之后,景初要是再找上门的话……”她眯了眯眸子,眼底划过了一口狠戾,反手在脖颈上指了下,“我就去警局告你家暴!”
话音未落,她当着景科的面前重重甩上了门。
气咻咻的坐回了沙发里。
她的手指来回在屏幕上滑动着,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景桃的电话:“桃子,你能不能提前来接我?”
“刚才,你爸差点就杀了我!”
国内,她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伯母?”微怔了片刻,一道磁性的男声轻笑着自耳畔响起,“桃子在洗澡,我晚一点让她给您回电话吧。”
“好……好的。”
从景桃的口中得知白淮州的手段,柳若雨的心里有一种天然的畏惧。
“白……白先生,我不打搅你了。”
一改之前的气势汹汹,她放软了语气的应和着,作势要挂电话。
“伯母,最近这段时间,桃子的心情不是很好。”突然,白淮州幽幽的道,“既然你和景伯父之间闹得不愉快,不如我接你过来陪桃子两天吧?”
“真的?”
闻言,柳若雨的心里顿时一喜。
与此同时,心里对景桃多了几分埋怨。
每次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景桃都抱怨说白淮州太冷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用。
现在听上去,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
难不成,景桃过上了好日子就打算将他们当累赘一样甩掉?
“当然是真的。”白淮州轻笑着,态度谦卑得像是一个晚辈,“您准备一下,我安排好之后就让人过来接你。”
“好!好的!”
柳若雨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
白淮州将手机放回原位的时候,景桃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白先生……”
“你母亲打电话来说在家里受了委屈,我答应接她过来陪陪你。”轻描淡写的吐出了几个字。
白淮州双手抱胸的将身子微微往后一仰,深邃的眸光一寸寸在景桃的身上游弋着:“养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可以见人了。”
“好好准备一下,晚上陪我去见几个客户。”
听到见客户三个字的时候,景桃只觉得身上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