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沉没有来吗?”目光一转,习芸竹朝门口望了一眼,“怎么说今天也是景小姐洗脱冤屈的好时候,他不出现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番话摆明了就是针对景初的。
闻言,南祺不屑一顾的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道:“习小姐,您年纪轻轻,怎么跟老妈子一样?”
“要是可以的话,你是不是恨不得住到小初和陆湛沉的床底下?”
一时没有忍住,景初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南祺说话这么荤素不忌?
“习小姐,你的关心,我会帮忙转告陆湛沉的。”敛起了笑意,景初一把抱住了南祺的手臂,“要是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离开吧。”
习芸竹深深朝景初看了一眼。
冷冷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口气,直接甩头离开了。
“之前听韩戈他们提起的时候,我还以这位习大小姐有多人淡如菊,和我们这类的庸脂俗粉有多大的区别。”
南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啧啧称奇的摇了摇头,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欲望和心机两个字清晰的写在脸上!”
“陆湛沉当年,眼睛一定瞎了吧?”
习芸竹能够跑到这里耀武扬威,依仗的不就是当年跟陆湛沉的感情吗?
原本,景初是打算从这三个人的关系里跳出来的。
偏偏……造化弄人。
她想要调查清楚当年的事,维持陆湛沉未婚妻的身份是最快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轻呼了一口气的岔开了话题,她转头朝南祺看了一眼,微诧着语气的问道,“你不是在医院里陪着韩戈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陆伯父预约了去做身体检查,你爸起床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陆湛沉照顾不过来,我就自动请缨的来接你了!”
景父晕倒了?
闻言,景初的心里一紧,红唇哆嗦了下:“南祺,你知不知道我爸怎么了?”
他的身体向来都很硬朗,怎么会突然晕倒的?
“我已经问过你了,你爸是因为急火攻心才晕倒的。”见状,南祺连忙解释着,“我想应该是之前为你的事在担心吧。”
“不过你别安心,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嗯。”景初点了点头,抓在她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南祺,我……我想要去医院里看看我爸。”
“行!我现在就去帮你办手续。”
……
去医院的路上,南祺托腮望着景初的侧脸,神色有些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被她的目光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景初忍不住开口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初,我想要问你,你是不是打算跟陆湛沉解除婚约了?”
陆湛沉突然决定将手里的股份转给景初的时候,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刚才在医院里听到韩戈跟明清荣打电话,她心里不安的情绪算是彻底得到了证实。
习芸竹横在中间,确实是挺讨厌的。
不过要是陆湛沉跟景初真的解除婚约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恐怕不复从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