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蔓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追着陆湛沉大胆示爱。
哪怕陆湛沉没有任何回应,她的热情却没有丝毫影响。
一直到叶家因为商业上的原因出了国,叶可蔓才算是从陆湛沉的世界里消失了。
不过……
叶可蔓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那么多年,陆湛沉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湛沉,你跟我说一句老实话。”他凑了上去,手肘轻轻在陆湛沉的身上撞了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你对叶可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你喜欢?”陆湛沉挑着眉,神色里看不出一丝端倪,“你要是喜欢的话,尽管出手!不过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可提醒你一句——这是一条美人蛇。”
“稍有不慎,不止是你,就连你们家怕是都要折进去了。”
叶家刚刚出国的时候就遭遇了危机。
叶可蔓的父母去世之后,叶老爷子一蹶不振,叶可蔓凭着一己之力扛下了公司。
一个女人能够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将生意做起来。
这魄力,可不是一般能比的。
“还说你没有半点动心?”翻了一个白眼,滕梓珩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八卦的凑了上去,“叶可蔓出国之后,你一直都在关注她吧?”
“我关注她是因为工作的原因。”陆湛沉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的道,“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些话,你最好不要到外面胡说八道。”
“要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陆湛沉意味深长的咬了一个重音。
滕梓珩怔了下,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景初仰着头朝眼前的男人撒娇索吻的画面。
老实说,昨天晚上,陆湛沉还真是破天荒的有耐心。
去年,他在应酬上喝多了。
散场的时候对着陆湛沉撒酒疯。
好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陆湛沉纵容他一点怎么了?
谁能够想到,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直接拉他到卫生间的水龙头下冲水醒酒。
寒冬腊月,他被冻得瑟瑟发抖,感冒的症状整整维持了一个月。
“陆湛沉,你这么在意景初的感受,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他用手摩挲着下巴,喃喃的道,“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
“看来,我的礼物要送得大一点才行了。”
“你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凉飕飕的朝他看了一眼,陆湛沉轻弯着手指在桌角上叩了下,“我看你清醒得很。”
“要是不困就过来帮忙!”
闻言,滕梓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姓陆的,哪有你这么剥削人的?我已经忙了整整一夜了,你真的想要我在你的面前猝死吗?”
话音未落,他狠狠朝陆湛沉瞪了一眼,直接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景氏集团。
景初开完早会出来的时候,颜若晴凑了上来,低声的汇报着:“我听说,你和虞静书直接在同学会上把景桃赶走了?”
昨天听说景初不去同学会,她也找借口推了。
毕竟,景初是自己的老板。
立场和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昨天半夜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