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还真是贴心,早饭都给送到屋里去。”
“要我说,可不能这么惯着,越惯越混蛋。”
“这话我认同,良子,你该狠心呐,不听话就胖揍一顿,省着向昨晚上似得,好家伙,骂半宿。”
沈牧良脚步顿住,“你们放心,这回天擦黑我就把她嘴堵上,决不打扰兄弟们睡觉。至于打,还是算了,我下手没个轻重再打伤了,那我就不得劲儿搂了。”
众海匪望着沈牧良的背影,齐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特别的爱好,他这是不准备爬出来啊。
大家伙都以为董薇晗被沈牧良捆绑着,她早上不起也没有遭到怀疑。
只是一起床,董薇晗这张嘴就不能停,边吃边嫌,口吐芬芳。
吃饱饭,沈牧良放人,并没有成日的拘着,只有晚上才会捆回来。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果然,如沈牧良想的那样,蒋巴安排人登岸去运淡水和食材回来。
沈牧良主动提出来跟着去,蒋巴没有同意。
蒋巴说:“良子,这些日子你在岛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另有事让你去做。”
“什么事?”沈牧良问。
“过些日子跟你说。”
一转眼,又过去了十天。
沈牧良和卢勇,赵翔,以及另外三人张冲,韩冬,李怀都发现海匪的人数在减少。
沈牧良今日被蒋巴叫走。
剩下五人躲避着剩下的海匪,聚到了一处。
卢勇眉心蹙着,“蒋巴还是防范着咱们,和朝廷开战也没提前通知。”
张冲倒不这样认为,“朝廷老兵一万,新兵两万,不算伤亡人数,总人数也差不多两万八九千,新兵这段时间应该也训练出来,海上作战照比之前要好,海匪不过才一万多人,虽说海匪死亡之后一直不知从哪里来的人作为补充,但数量上的悬殊也必须是海匪考虑的问题,之前是咱们给了海匪便利,他们的伤亡也还有两千多人,没了里应外合的便利,这时候开战,海匪没有胜算的。”
李怀忽然说:“不是开战,就可能是在转移,海匪准备弃岛了。”
另一边
蒋巴将一张图纸摊在桌子上,右手食指点在图纸上的一个位置,对沈牧良说:“良子,这是涠洲知州府衙的地图,我指着的地方是知州府衙的密牢,你功夫好,带出来的兄弟也个个身手不凡,你们今下午就登岸,争取三日内将密牢中关押的人救出来。”
沈牧良仔细看了眼,面露惊讶,这倒不是装出来,“府衙竟然还有密牢?”
蒋巴对于沈牧良这个反应不奇怪,密牢自然是关押着重刑犯,自然要不打眼,这还是上面的人调查了许久才知道的。当然,劫密牢也是危险重重。
“这密牢就和天子脚下的天牢差不多了,你带着人过去,多加小心。”
蒋巴将图纸交给沈牧良,又重新拿出来一张纸,“把人救出来,你们直接去这里,有人接应你们。”
“大哥,我不是灭自己威风,万一,我们失败了呢?”沈牧良一边卷着图纸,一边问。
蒋巴拍拍沈牧良的肩,不答反问:“良子,大哥信你才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不会让大哥失望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