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身体只给未来媳妇看,就你?有多远滚多远。你别碰老子,你撒手,呸!我艹,你信不信我让你那快肉硬不起来。”
董薇晗自己把外衫脱下来丢出床榻外,她还给沈牧良使眼色。那意思是做戏做足,不能光是我脱呀。
沈牧良被董薇晗这大胆的举动弄得红了耳朵,尤其是见到她白白的藕臂,顿感这窄小的床榻间空气稀薄,令他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加快。
董薇晗穿的是半袖,在现代比基尼都不算什么,她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见到沈牧良转过身去,她勾着唇笑,也背过身,反手伸进半袖T恤里解开系的扣子。
这期间,俩人还配合着捶打脚踢搞出动静,沈牧良满嘴夸,董薇晗就口吐芬芳,色又大胆。
约莫半刻钟,董薇晗把白布段子解下来,胸前不被勒着,仿佛呼吸都顺畅痛快了。
外面盯梢的人,本来挨得很近,可听着男人扒男人衣服的墙角,还那么激烈,互相看看,眼神才触及,立刻就把头转开,看向别处。
直到确定沈牧良开门出去了,盯梢的人才离开。
董薇晗把半袖T恤脱下来,又将白布段子缠上,眼里还有些不舍得。
演戏也很累的,她真想倒在这床榻上美美的睡一觉。
好在今晚上沈牧良会再把她强制带回来,失落的情绪去了大半。
董薇晗从沈牧良的屋里出去,走回去的路上她一直低着头。
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让人浮想联翩,海匪们竟然脑补出沈牧良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唯独李郎中心里门清,一群蠢货,人家俩是夫妻两口子。
董薇晗坐在干草上,双目盯着一个方向失神。
李郎中是真佩服董薇晗这丫头,他本着海匪都知道他们是师徒,就过去表示关心。
他抬手拍在董薇晗的肩上。
结果,他这张嘴才张开,就被董薇晗一把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尾巴骨好疼啊。
李郎中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动,“东子,是我,师傅啊。”
董薇晗才反应过来似的,扑进李郎中怀里,一声“师傅”道不尽的委屈。
李郎中好一通安慰,堪堪安抚住做戏的董薇晗。
另一边,石头听着得来的消息,脸上的肌肉抽-抽几下。
他去找豪启,“豪哥,目前没有可疑。”
豪启倾向于沈牧良的狡猾,他选择这样做,就应该会想到被盯梢,所以听来的消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至于蒋巴,能做到众海匪之首,怎么会那么好骗,指定是另有原因。
只是,他二把手的身份都接触不到上边的命令,实在不好猜。
豪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进腹,才说:“你去回大哥一声,要不要继续盯,问问大哥。”
石头又去见了蒋巴,内容重复了一遍后,问:“大哥,是继续盯着还是不管了?”
“你怎么想?”蒋巴反问。
石头回话说:“我听大哥的。”
蒋巴对这话一个字都不信,“既然听我的,那就不用盯着了。”
“是”石头心中不甘,可话都说了,总不能去反悔,他退了出去。
蒋巴看着被石头反手关上的屋门,抬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