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种贴身之物又不是手绢,怎么可能随便遗失的?
好在谷族长总算是听出点味儿来,他脸色一肃,“你是说,有人害你?”
总算是有个明白人了,谷小满松了口气。
现在她和钱文才各执一词,那肚兜就成了关键。
谷小满点点头,虽说有肚兜这个疑点在,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黑子,就这几日,最多十几日吧,可曾有生人进过院子,进过我的房间没有?”
丢了肚兜,原主不可能一直毫无察觉,所以,只能是短时间内发生的事。
黑子楞了楞,指向墙角的一堆大米,“眼下正是抢收夏粮的时候,五天前,刚好轮到咱们家收粮,不仅族里,就是村里也来了好些人帮忙。”
这是收粮的规矩,轮到哪家,村里的青壮甚至老少妇孺都会来帮忙收米、打谷子,那天,钱家村少说也有一多半的人来过谷家。
“这么说,那东西还真有可能是被人偷出去的!”黄氏兴奋一拍大腿,立刻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就说,小满是被冤枉的!”
“他叔公,快查一查,到底是谁干出这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这么害我们家!”她催促着谷族长。
谷族长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你说得轻巧,怎么查?进进出出的,谁还有那功夫去留意有没有人进过小满那间屋。”
就算把人全拉回来盘问一遍,人家也不会招,再说了,别贼没抓着,又把全村都得罪光了,谷家的处境岂不是雪上加霜。
眼看着这条线索又断了,谷大福着急地直喘气,谷小满背着手转了一圈儿,“钱文才在哪里?我要跟他对质。”
她长期从事精神力领域的研究,类似心理学、微表情、微动作之类的学科也都在涉猎范围之类。
真正的谷小满已死,或许这世上只有钱文才一人能说出事情真相了,只要见了面,她自信有办法让他开口。
她真失忆了?谷族长深深看了谷小满一眼。
“昨日他从钱氏祠堂逃出,正好遇上山洪,许是被冲走了,眼下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