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林湘夏笑着保证。
她又问起娘娘的身体状况。
“我好得很。”静妃娘娘笑着道,“我每天服用阿珞开的药,已经调养了五年。我身体里的寒毒,基本上驱散干净。”
这是杨珞的功劳。
林湘夏点头,道:“那是最好的,杨先生也有功劳。”
她称呼杨业,始终带着一丝疏离。
杨业听得出来。
顾延臻在旁边,笑了笑。
饭菜很快上齐了。
两桌菜,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杨业和顾延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端杯喝酒。
林湘夏知道杨业的性格,也不勉强。
她和静妃娘娘一起吃饭。
席间,静妃娘娘说起了自己的私事:“……你二叔,被我禁足了。他不知道怎么搞得,居然染上赌博。”
林湘夏微怔:“您说谁?”
“你二叔,杨业啊。”静妃笑着说,“他在澳洲赌钱输了好几千万,把他老婆的积蓄都掏空了,还欠了不少高利贷。我就把他禁足,让他反省。”
林湘夏微讶,同时松了口气。
她还担心,是林湘夏的母亲,在背后推波助澜,想借此拿捏杨业和杨芸芸。
毕竟林湘夏的母亲,当初也是个厉害的女人。
不过,既然静妃娘娘这样说,就是不准备牵扯林湘夏的母亲,她可以稍微放心点。
“他不是一向精明吗,怎么也糊涂了?”林湘夏装作惊奇,摇头叹息。
林湘夏和静妃娘娘聊了会儿家常,就告辞离开了。
她回去,就把这件事,跟顾延臻说了。
顾延臻也皱眉:“怎么连自己女儿都管不住?他不是一向聪明?”
顾延臻是个男人,他不懂女人之间勾心斗角。
林湘夏沉吟半晌,才道:“可能是因为……他们俩之间,有点隔阂。”
顿了顿,林湘夏才把杨氏家族内部的纠葛,简单叙述了一遍。
顾延臻听完,脸色铁青。
他怒骂:“混账东西,他们俩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倒要瞧瞧,你二婶敢不敢把杨业休弃了。若她敢,我扒了她的皮,打断她的腿!”
林湘夏扑哧笑了:“爹,您吓唬我呀?二伯二婶不是那种人。他们的婚姻是很稳固的。我二伯对二婶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