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宛儿当做一个诱饵,这件事情可能也只有外面的人才能够想得出来,可骆寒宵却不能答应,万一宛儿有什么三长两短,那骆寒宵可就要恨自己一辈子了。
但是方才薛洋说的话也不假,安道宽当时的确对宛儿有意思,就凭借这一点安道宽的手下应该也不会对宛儿有什么别的想法。
那么现在只要等着安道宽的手下有别的行动就好了,若是能够再抓住这群人什么蛛丝马迹,那可就有的调查了。
宛儿在房中待着,骆寒宵不让她累着,可自己怎么能够总是这样闲着,才刚进了房中,宛儿就拿出了衣局的账簿,已经好久没有对账了,现在正好趁着骆寒宵不在的时候将账本给对了。
看着偌大的房间里空****的,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和她一起说话聊天,宛儿的心中无比得孤寂无聊。
园子中的菊.花开得正好,宛儿心中想办园会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
骆寒宵也不知道为何,已经是深夜了还没有回来,兴许是和薛将军交流着别的事情呢,宛儿的心中竟然有些小生气,骆寒宵若是对自己太好了,她又觉得腻得慌,若是对自己有些生疏了宛儿的心中又是有些难过,感觉仿佛是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本来得到了一个樱.桃还伶俐可爱,可现如今却和安府有关被安道宽发配到别的地方去做粗活了,总之是不会让宛儿有什么问题的。
宛儿知道自己若是提这件事情,骆寒宵必定不答应,但是现在她若是来一个先斩后奏那骆寒宵可不就对自己没有办法了嘛。
半个月过去了,宛儿已经偷偷地将请帖送到了各个地方,骆寒宵还被宛儿蒙在鼓里,看着宛儿每天在张罗着什么事情,又看着府中的人每天总是忙来忙去,似乎只有自己是一个外人。
等到前一天晚上,宛儿才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骆寒宵,后者听见了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瞪得巨大地望着宛儿,心中的怒火就像是压制着的即将爆发着的爆发火山一般。
本来两人还在**躺得好好的,骆寒宵一听到这件事情立马就跳了起来,只剩下宛儿一人躺在**朝着骆寒宵眨巴着眼睛。
这样子实在令骆寒宵又笑又气,实在不知对她如何是好,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出去了。
宛儿见他也不和自己说话了,直接走了出去,心中就没有原本那种快乐了,本来也只是想开个玩笑,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骆寒宵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以后要对自己不好了?
宛儿呆在了**,她没有下床去追骆寒宵,心中慌慌的,就在骆寒宵出去的那个时候宛儿心中就开始逐渐忐忑了起来。
等了好长时间,外面有时候突然传过来一阵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骆寒宵在干嘛。
宛儿看着正在燃烧的蜡烛,看着蜡烛油逐渐地滴落了下来,可骆寒宵依然还是没有回来……
就这样渐渐地眼睛闭了起来,渐渐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一个小侍女将宛儿叫了起来,今日有很多人要来骆府,宛儿特地让小人早些叫自己,梳妆打扮可要消耗不少时间。
就在宛儿纠结到底用攒珠八宝步摇还是点翠金冠的时候,骆寒宵终于回来了。
看着宛儿已经梳妆打扮地这样好看了,眼中的疲惫顿时间消失不见,被惊艳顿时代替。
宛儿一直都是绝世的美艳,先前不怎么爱收拾打扮,但现在看上去可不一样了,简单随便地打扮打扮,可就是一个绝世的大美人。
“这顶金冠好看,和夫人的绝世容颜最是搭配。”骆寒宵见宛儿像是在犹豫,便自己自作主张帮着选了。
宛儿也没有说话,她现在可不知道骆寒宵心中实际上的高兴还是难过,现在还是观望一下为好。
只见骆寒宵笨拙地将这顶金冠拿了过来,放在手中颠了颠,脸上的笑容顿时间就消失不见了,随之被尴尬的神情所替代。
他只看着这顶金冠金光闪闪,却不知金冠这样沉重,如今放在手上都感觉到重量了,若是带到头上,那可不就被压得低不开头了嘛。
骆寒宵连忙将金冠放了下来,看着另一支步摇也挺好看,带着应该也不会很沉,可等骆寒宵将步摇从桌上拿下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