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宽回到了家中突然间想起了韩式父女,这两个人还是有用的,他差点给忘了,并且他还打听了一下,这个韩燕儿似乎对骆寒宵有好感……
这不就有意思了?还不要排一场大戏出来?
虽然他给这两个人单独安排了一个居所,但是并不是想让他们重新获得自由的,安道宽从来都不是做慈善的,他留下来的人那肯定有他的用处。
骆寒宵回了家中,今日的他已经被气得七荤八素的了,根本就没有力气来去想一些别事情了,一回到家中便躺到了自己的**休息了起来。
但是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骆寒宵的脑子中全部都是那个荷包和安道宽今天所穿的那件朝服,简直就是讽刺啊,还在自己的面前穿给自己看?
恐怕整个凤国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妻是皇上刚刚册封的温良公主,但是却有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人要这样硬碰硬,骆寒宵根本就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资本可以这样干下去。
撬墙角的事情在安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还记得十几年前的时候,那时候骆寒宵还只有一点点大,他就曾经亲眼目睹过安道宽的父亲当众抢亲。
这个已经不是撬墙角的问题了,是一个根本的原则问题!
骆寒宵分外的难过,甚至开始变得就像是一个怨妇一般开始怨天尤人起来了。
凤宛儿这个小家伙,竟然和安道宽用一样花纹的荷包,实在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看,若是被别的人知道了,那岂不就是让自己颜面扫地嘛。
可真巧,说曹操曹操就到,骆寒宵口中还在念叨着凤宛儿呢,她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外。
“在吗在吗,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伴着凤宛儿大嗓门的,还有她那惊人的敲门声,仿佛天上的天雷在地下重现了一般,听起来让人感到惊心动魄。
骆寒宵心中的火气还没有消掉,这个女人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外,简直就是找打!他一下子便从**翻了起来一手打开了门,但是当他看见了凤宛儿这副模样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自己的小祖宗,还是要宠着呗。
骆寒宵将她给放了进来,因为她们两个人还没有正式成亲所以按照道理还是要避险的,所以骆寒宵也就没有将门给关起来,但是宛儿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本来打开的门被她给关上了,随后就开始神秘兮兮地看着骆寒宵。
这个氛围,这个气息……
骆寒宵逐渐有一点点的意乱,情,迷,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全天下最迷人的女人,之前自己还是满肚子的气,但是只要看见她,那个怒气就会瞬间变成九宵云烟灰飞烟灭。
“有什么事啊,温良公主可否与臣好好说说?”骆寒宵就在调,戏着凤宛儿,但是宛儿并没有在意,还是想直接将自己心中的事情给说完。
骆寒宵撑着脸坐在凳子上等着宛儿说她想要表达的事情。
“今日贵妃的事情你知道嘛?”凤宛儿开门就说了骆寒宵最不想听见的东西,今天就是因为贵妃,他和安道宽两人之间的事情才没有解决,想起来也算是一件很恼火的事情吧。
宛儿没有在意骆寒宵变化的神色,反而更加涛涛不绝地说着这件事情。
“那个心儿说贵妃是因为在御花园里散步才着凉生病的,太医也没有说明白生病的原因,写太医你知道嘛?听说是整个太医院中最有资历的,但是却也一样没有将问题向皇上给说明。”
看着骆寒宵还是一副很不感兴趣的样子,凤宛儿似乎开始丧失了一点点的兴致。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呆瓜,自己和他说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反应,实在是让人感觉到不行。
宛儿看着骆寒宵,这个男人啊……
看着宛儿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骆寒宵根本就没有明白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女人啊,果然是这个世界最难懂的生物……
宛儿看着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似乎丧失了信心,她再次想起了皇上和贵妃两个人,看来这样的状态还不是很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