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情要禀报吗?”皇上没有处理这件事情,反而问了其他的大臣。
众人都低着头,看来是没有事情了。
“没有事情就都散了吧,骆寒宵和安道宽留下。”皇上的语气很不耐烦,看样子要将这两个人留下来单独教育了。
仿佛是两个做错事了被老师惩罚的学生,但是每一个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有一个主动认错的。
皇上也是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将这两个人留在这里的时候愣了好长的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实际上他将宛儿指婚给了骆寒宵是有自己想要处理的问题的,毕竟骆家的手中掌握的是凤国很大一部分的兵权,一定要有人监督着才行,只有安道宽一个人实在不行。
那天皇上知道了骆寒宵中意于自己的侄女温良公主,将宛儿嫁给骆寒宵虽然看样子是对他的嘉奖,但是实际上是抓住了骆寒宵的软肋。
从此以后骆寒宵才真正地里里外外都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等到温良公主将骆家的小少爷给生下来的时候,那骆家可就真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了。
但是皇上没有想到过,帮助自己监督的安道宽竟然对凤宛儿也有意思,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的话,那恐怕终有一天会积怨在心,然后在背后搞自己一下子也是说不定的。
真的是有意思啊……
“皇上……”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突然走了过来,直接无视骆寒宵和安道宽,对着皇上似乎说了一件很紧急的事情,皇上听了之后整个人都能够看出来明显地紧张了起来,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要出去。
临走的时候发现骆寒宵和安道宽还在手,然后就从后门出去了。
安道宽和骆寒宵见皇上走了,两个人这才将自己压制的气焰完全施展出来,一瞬间大殿中似乎被点燃了一般,整个气氛瞬间变得激烈了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走的太监侍女们都怯生生地站在大殿的角落中,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两个人会怎样对抗,但是又害怕这场祸事会波及到自身,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这件衣服不错嘛。”骆寒宵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嘴角似笑非笑地样子。
安道宽这才知道为什么骆寒宵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意见,原来是对自己的这件衣服有意见啊,安道宽的脸上全部都是讥讽,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做衣服,还在他的面前穿给他看,这样看来确实是一件让人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
但是安道宽就是得意啊。
看着安道宽脸上这种得意的样子,骆寒宵就像是吃了一箱火药一般,一肚子的火气,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对他发火,因为这里是大殿,这里是皇上的居所,在皇宫发火是一件越距的行为,如果安道宽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家伙的话,那他抓住这个机会。
只要安道宽和别人说自己有僭越之心,那自己可能就是百口莫辩了!
所以骆寒宵还是忍住了没有再往nbsp;看着骆寒宵脸上隐忍的神情,安道宽更加的得意了,但他不是那种会得意忘形的人,现在已经是自己想要的最好的结局了,安道宽见好就收转身就走。
骆寒宵吃了一个哑巴亏,拳头握得紧紧的,安道宽算不上什么,但是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会给别的男人做衣服,还用他做衣服剩下来的布料做了荷包。
一想到这里,骆寒宵心中就有一股无名之火,但是却没有办法消除。
骆寒宵虽然对凤宛儿有点意见,但是现在人家已经贵为温良公主,和自己的身份上有本质的差别,和她发火生气,就是僭越,宛儿有权力将自己先斩后奏,虽然骆寒宵认为宛儿没有这样的心,但还是要注意这样的关系。
他的拳头攥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