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霄喘着粗气,已经半昏半醒的靠在圈椅上,他双眸半阖的看着赵月笙,仍旧举起右手指着她,可是舌头就像是僵硬了似的,嘴里囫囵着,说不出一句话。
周褰在一旁悠闲的摇着折扇,不慌不忙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素秋应声道:“奴婢这就去。”
周褰看向赵月笙,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这笑并非温暖春如风的笑,而是冰冷刺骨阴暗的笑。
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过他不喜用心计,是因为心计背后都是薄凉与残杀,但一旦用了,定是要见血的。
显然,今日已经见了血,只是没死人而已。
他走近赵月笙,道:“我的好母亲啊,原来你这么馋我这个儿子啊。”
赵月笙见他他阴沉似无尽深渊的眼神,似乎带着千年寒冰似的,最为重要的,里面带着浓烈的杀气。
她吓得后退着身子,根本不敢看周褰。
周褰邪气一笑,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扣在怀里,道:“母亲啊,你不是喜欢我么,躲我做什么,你不是想得到我么,我给你。”
赵月笙挣扎着,“放开我,根本不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放开我!”
周褰俯身在她耳边道:“害羞什么,你放心,我年轻,在**一定满足你。”
尚未完全昏迷的南霄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娶的嫡妻亲密的抱在一起,气得双腿直蹬地,嘴里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什么。
但他已经扭曲的表情知道定是十分气愤的,
他南霄还没死,他的亲生儿子就与自己的嫡妻亲密的抱在一起,还说着一些恬不知耻的话。
他怎么娶了个如此**、贱的女人!
他又怎么有如此劣性无耻的儿子!
南霄嘴里又溢出鲜血,顺着嘴角滑下,全部滴落在衣袍上。
周褰听着南霄的动静,一把推开了赵月笙,掸了掸衣衫,似乎觉得赵月笙很脏。
他转身看向南霄,见他已经逐渐昏迷,知道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南霄八成是被气得中风。
周褰道:“把南霄扶回房间去。”
小书童应了一身,扶着南霄回了主卧。
两刻钟后,素秋领着大夫进了卧房给南霄诊脉,稍许给周褰道:“世子,侯爷这是中风,可能日后走动都需要人搀扶,现在这个情况,侯爷可能要卧榻一个月。”
周褰冷着脸色慢悠悠的摇着折扇,半晌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