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叫嚣,他只想狠狠凌辱她,粗鲁蛮横的将她压在身下。
月霓凰挣扎,推搡着他的胸膛。
但她的反抗不仅没让长孙凌放开她,反而让他更兴奋,心中强烈的驯服欲、占有欲生起,猛的将月霓凰压在身下。
就是这种久违的感觉,那晚在温泉宫她给他的感觉,他思之如狂,不知何时已经入了骨髓。
唇齿间都是蜜饯的味道,就像是她的味道一样,让他上瘾,让他只想霸占、掠夺,甚至还想要更多。
他想从月霓凰这个女人身上,得到更多。因为她能给,只有她能带给他。
下唇瓣一疼,让他停了动作,他怔怔的盯着她,见她红唇微肿,心里竟有丝丝愉悦,他吻的,他盖了章,她就是他的女人,谁也抢不走。
啪!
月霓凰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巴掌,“长孙凌,你要发泄你的兽、欲去找别的女人,我不奉陪!”
“你敢打本王?你知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他一把抓住月霓凰的双手按在头顶,噙住她的红唇又吻了一番,“你是本王掳来的女人,本王想要你就要你,你反抗不了。”
“我少恶心我!放开我!”月霓凰扭动着身子挣扎。
长孙凌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墨白碰你就不恶心是不是?你和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想不到你勾引人的功夫还挺厉害!”
“有病!我连墨白是谁我都不知道!勾引?我月霓凰可不是勾栏院里那种下三滥的女人!”
他长孙凌把她想成了什么?
不要尊严、灵魂、肉体的贱女人?
长孙凌见她说不认识墨白,心情忽然好了不少,放开了她,起身,见她衣衫凌乱,一副被他欺辱过的模样,心情更好,“不认识就好。”
他转身离开,出了偏殿。
月霓凰拼命擦着自己的嘴唇,擦完还是觉得脏,赤脚下了床榻,跌跌撞撞的跑到案几桌边拿茶水漱口。
漱完好几次,又拿着袖子擦自己的耳朵,直到耳朵擦红了才停了动作。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脏,总感觉全身上下都是长孙凌的气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的气息、味道,讨厌他的一切一切。
明明长孙凌刚开始是极为厌恶她的,连碰她一下都嫌脏,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想触碰她了?
这简直比饿着她、关着她、虐打她,还要恐怖十倍。他真的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夜幕过去,白昼来临。
墨白一身素白长衫进了宫中,至长宁殿偏殿看望月霓凰。
月霓凰昨夜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的做着噩梦,她本就病体未愈,所以今日气色并不好。
墨白进了殿中,见她正坐在窗边喝药,面容含笑,“月姑娘身体未好怎的下床了?回去躺着好得快一些。”
月霓凰一脸茫然的问他,“你就是墨白?是你救了我?”
墨白至她对面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昨日清晨进宫见月姑娘昏迷在长宁殿外,顺手救了姑娘。昨日打听了一番,知道是阿凌冤枉了姑娘,姑娘莫气。清音是阿凌唯一的亲人,他紧张在所难免的。”
“我不与他一般见识。”
墨白从怀中摸出一瓶药来,“这是治疗内伤的好药,姑娘每日吃一颗,不消半月你的内伤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