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衍讥笑道;“苏盛夏的事情凭什么要你处理?傅渊,你和苏盛夏是什么关系?”
“那你又和苏盛夏什么关系?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和苏盛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傅渊冷笑一声,对着裴斯衍凉凉道。
裴斯衍的脸色倏然冷了几分。
他目光阴鸷可怕,傅渊则是瞳孔雪冷的和裴斯衍对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动一下,而在他们的四周,翻滚着一层骇人的寒气。
就在走廊的气温一寸寸降低的时候,裴斯洛和穆棱两人过来了,看到裴斯衍和傅渊两人像是斗鸡眼一样,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无语。
尤其是穆棱,她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们两个人都够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盛夏摆脱官司,其他的事情后面在说。”
裴斯衍这才将目光从傅渊身上移开,往病房里面走。
“苏盛夏。”裴斯衍走进苏盛夏的病房的时候,看到躺在**,目光呆滞又憔悴的苏盛夏之后,男人的心口一阵抽痛。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杜若的脸的时候,杜若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害怕的往床头的位置不停的瑟缩着。
看到杜若这幅样子,裴斯衍的眼睛透着一层暗红色。
“苏盛夏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穆棱,声音沉冷可怕道。
穆棱看着杜若那副样子,咬唇道:“我也不知道,我和裴斯洛到了柏林见到盛夏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一言不发,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导致脑神经受损,神智不清。”
“苏盛夏,我是裴斯衍。”
裴斯衍的脸上透着一层晦涩,他伸出手,轻柔的摸着杜若的脸,叫着苏盛夏的名字。
杜若低垂着脑袋,长长的睫毛将女人眼底的情绪隐藏了起来。
见杜若露出这种表情,裴斯衍的呼吸一窒。
“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裴斯衍见杜若没有挣扎,深呼吸一口气,朝着杜若继续说道。
杜若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抱成一团,看着杜若那副样子,裴斯衍的眼底带着更加沉痛的光芒。
是他不好,如果当时他不赌气的话,苏盛夏就不会变成那样。
那个会和他撒娇的苏盛夏,再也找不到了。
裴斯衍一直陪着杜若,杜若似乎对裴斯衍比较依赖,看到裴斯衍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朝着裴斯衍靠近,依旧不肯说话,仿佛忘记怎么说话一样。
杜若不愿意说话,裴斯衍也没有强迫杜若,抱着杜若安慰。
就这个样子,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杜若的伤口好的差不多,要重新被关进监狱等待审判。
杜若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挣扎。
看到杜若的情绪这么激动,裴斯衍利用自己的权利,阻止了杜若回监狱的要求。
裴斯衍让雷安找寻证据,终于从哪些铁证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犯人不应该是苏盛夏,而应该是一个和苏盛夏长得一样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当初虐童案的罪魁祸首。
裴斯衍也曾经派人去找那个和苏盛夏一样的女人,却一直都没有找到。
“只要找到这个女人,就可以救苏盛夏了吗?”
穆棱知道已经掌握苏盛夏不是凶手的证据,一脸紧张的看向裴斯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