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抱着膝盖,闷闷的想着,她的爱情正是轰轰烈烈的时候,就要就此陨落了吗?
但很快她就暂且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肚子在唱空城计,使得沈棠不由得又敲了敲房门,“我饿了!”
外面半晌没传来声响。
沈棠气呼呼的站起身,起身太猛头晕目眩,好在稳住了身子。
再次敲了敲门,“外面的那位,虽说我是人质,但是你们也不能打算饿死我吧?”
沈棠说完后外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就在她纳闷不已时,破旧的木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
有人往她怀里抛了一个不明物体,又极其迅速的合上木门。
沈棠垂眸看了一眼,那是一块看起来就硬邦邦的烧饼。
沈棠犹豫着用手指戳了一下烧饼,唔,果然不出所料,很硬实并且令她没有半点食欲。
事实证明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后半夜,肚子不给力咕噜咕噜直响,沈棠还是咬了几口烧饼充饥。这个时候她竟然觉得平平无奇的烧饼,吃起来还挺香。
翌日清晨,黑衣人再次将沈棠挟持,几人换了寻常百姓的打扮,粗布麻衣。沈棠这也才能清楚瞧见几人的相貌。
尤其是为首那黑衣人,哪怕是同样穿着布衣,可他出尘的面容,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十分闪耀夺目。
见沈棠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黑衣人意味不明的一笑,弯唇道:“尽管看吧,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其余几人哄然大笑,看向沈棠的目光也尽是不怀好意。
他们逼迫沈棠戴上黑纱斗笠,一行人往城门方向出发。
沈棠失踪的事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开来,便是怕打草惊蛇,更是为了沈棠清誉着想。
城门处的守卫仔细搜寻着出城行人,就连随行的马车也得挨个搜查清楚。
“你,把斗笠取下。”
守卫早就看沈棠带着斗笠十分惹人注目,遂大步走了过来,指着沈棠命令道。
沈棠在心底忍不住欢呼雀跃,她巴不得立马揭开斗笠。但是一把利刃很是巧妙抵在腰腹处,想必只要她一开口,匕首就能刺穿皮肉。
“这位官爷,这是我家小姐,她天生便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诸位爷别见怪,她呀,生了个病,不能见人。怕吓到几位爷。”
“什么病?我倒不信这个邪!非要爷亲自动手吗!”守卫可不信这一套,作势就要掀开斗笠,一探究竟。
“我家小姐生的满脸脓包,大夫说了见不得风。而且这还具有传染性,故而一直戴着斗笠,要是官爷执意查看,请便。”
“这......”守卫伸出的手就这般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果断收回,怒道:“既是有病还不快去治,快,滚滚滚!”
“多谢官爷手下留情,这是孝敬爷的。”
守卫掂量一下手里那一块碎银,哼唧了一声,算了。捞点油水也算点。把碎银不着痕迹塞在腰带里,大摇大摆的回到原处继续搜查行人。
沈棠就快要被迫走出城门,却听得一道冷厉的声音,“拦住他们!”
几个黑衣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警惕起来。
守卫纷纷抽出别在腰间的长刀,将沈棠等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