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旁人对我好,我自会加倍奉还,但如果对我不好,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旁人对我不好,我还要给好脸色,这未免太古怪了。”秦婉表明自己的态度。
钟丽认同地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其实为人处世就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对了,你方才在郡主府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没怎么好好歇着吧,来这太子府不用拘束,想吃什么喝什么,就与我说,我让他们安排。”
秦婉认真思索片刻以后,试探着开口:“突然很怀念淮南的栗子糕,这儿能做么?”
钟丽答应得很爽快,“自然。”
吩咐小厨房去做糕点以后,钟丽将茶盏推到秦婉跟前,与此同时,身子也前倾几分,她警惕地看了看左右确认无人以后,低声开口:“早就听闻你这医术了得,可否为我诊脉,也正好借此为我解惑,此前御医帮我看诊,始终没想到如何应对我的体征做出调整。”
秦婉听到钟丽这番话,下意识以为她身上有疑难杂症,爽快地答应帮忙诊脉。
经过五分钟的诊断以后,秦婉并未发现任何问题,狐疑地看向钟丽,难得有几分不确定,“是有郎中说过太子妃的身子有什么隐疾么?方才我诊断时并未发现任何异象,相反,娘娘您的身子十分康健。”
钟丽听到这番诊断,并不意外,“我知道我的身子是康健的,因此我今日所要询问的不是我究竟是否康健一事。”停顿片刻过后,钟丽直言自己所担忧的,“我如今膝下一直无所出,虽然殿下时常安慰我,让我不必太在意,放松些该来的总会来的,但我还是不敢放松,毕竟繁衍子嗣是我的责任之一。”
秦婉这才恍然大悟,“原是要问此事。”
她根据钟丽的体质做过一番判断以后,写下了一个可供调理的药方,递交到钟丽手上,又开口叮嘱,“太子妃按照此药方调理,身子便会好一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顿,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月事前后是最容易受孕的,您可以尝试一下。不过这都是经验之谈,何况能否怀孕一事并不全然是看女子是否康健的。”
钟丽听到这番话,有些惊讶,“难不成还有别的因素?”
秦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隐藏的因素说出来,“有的,不过...”
话到嘴边,她顿觉有些尴尬,又连忙转移话锋,“是鲜少发生的,应当不会这么巧,您先按照药方吃,月事前后加以留意,若是日后许久还未好,我再来替您查看。”
钟丽好奇心不重,见秦婉不方便透露,便再无多言。
“今日在太子妃这儿也赖太久了,多谢娘娘不嫌弃,不过我该和夫君回府了,改日再上门来给太子妃请安。”秦婉见时间不早,不准备再打扰太子妃。
她跟沈岐在前厅集合以后,一同回到将军府。
沈岐在回房的路上,禁不住询问:“还生气吗?”
秦婉转过头,并没有选择装傻,“你是说高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