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雷仪!”皇上声音突然变大,听起来似乎是生气了。
吓得雷仪啪嗒一声就跪倒在地上,皇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就是随口一说,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了。
“朕何时说过你说错了,朕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皇上赞许的点了点头,龙袍一挥,便在奏折上衣,用红笔圈下了几个,他看着那些堆堆积如山的奏折。
看着皇上没有治自己的罪,雷仪悄悄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好险还好,他说在了皇上的心坎上,不然的话,光是他刚刚那一句话,只是怕是他的脑袋都保不住了,雷仪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从地上马上爬起来,而是继续跪着,直到皇上将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给处理完了,这才将雷仪叫起来。
虽然雷仪说在了皇上的心坎上,但是这话也只能皇上自己说出来,雷仪终究还是越界了,所以皇上没有让他起来,也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好在此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雷仪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除了膝盖有些酸痛罢了。
他揉着自己那微微有些发青的膝盖,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里休息。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徒弟雷凌则拿来了上好的上药,看着师傅将裤腿卷起来,那膝盖青肿的样子,赶紧殷勤得地上了擦拭的药膏,然后给雷姨涂了起来,一边涂着伤药,一边师傅有些打抱不平,“师傅,明明你说的是对的,太子殿下从出生开始便什么都有,皇上什么都依着他,连他和皇后的那点事儿,皇上唯一处置了皇后娘娘,太子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雷凌也是知道其中的内幕,因为这儿没有其他人,便全部都说了出来,也一点都没有顾忌,可是雷仪不一样,他赶紧呵斥住了雷凌,“你胡说些什么,赶紧闭上你那张嘴。”
随后,见雷凌被自己吓着了,他终究是缓和了一下。
然后警告般的看着雷凌,“你也知道宫中耳目众多人多眼杂的,你别以为我这出就是安全的,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给盯了去?回头说到皇上面前,咱们两个都别想活了。”
师父,我是为你觉得不公平罢了,你在皇上身边伺候那么多年,可曾见过皇上对其他几个皇子那么好?除了太子好像其他皇子都不是他的儿子一般,雷凌忍不住小声抱怨道,他想到了三皇子,“三皇子比起太子来也丝毫不差,无论是家室还是能力。”
“都说树大招风,太子这么多年被皇上宠着,你也应该知道太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这天下之主到底花落谁家,我们谁也说不准,所以最好便是不要站队,你是我的徒弟,我将这些手把手教给你,也是希望你能继承我的衣钵,辅佐好下一任皇帝。”雷仪目光深沉的看着这个给自己擦着伤药的弟子雷凌,他确实是手把手教着这个徒弟,但是却控制不住这个徒弟内心在想些什么。
他就算是再傻,也早就猜出来了,自己这个弟子怕是早已经投靠了三皇子,并且对三皇子的感情显然很不一般,也不知道三皇子到底许了他什么好处,竟然让他如此忠心。
太子被罚禁足了,皇上终究还是动了怒,朝堂上那些弹劾的御史终于是心满意足了,虽然说太子并没有被惩罚的多重,可是皇上还是第一次处罚了太子。
虽然丽妃和左丞相对于皇上如此轻拿轻放,心中还是有所成见的,不过看见太子被禁足在府上也是总算有了成效,太子如今被禁足在府上哪儿也去不了南方的水患?又不能不不去治理,这个时候便是三皇子表现的最加十级,李一飞跟左丞相继续互通书信,内容大致便是想着推公孙玉和差事,只要处理完了,南方水患立下此大功,皇上必然会注意到公孙玉和的才能不在公孙玉德之下。
太子如今失去了皇上的宠爱,也失去了民心,此时不趁虚而入,又在等什么时机。
左丞相也巴不得为自己这个侄子铺路,早早的便帮他打点好了,前去南方的一路的官员只保证他舒舒服服的,便能领下这大功劳。
现在差只差在这处理水患的方子上面处理水患的治理方法还掌握在孙大夫手上,而公孙玉和也没闲着,孙荣罗,变成了最好的一个突破口。
孙太傅的女儿孙荣萝如今年芳二八,因为孙太傅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所以孙家早早的便想着将女儿嫁给太子,哪怕做不了正妃,也是要做一个侧妃的,因为太子是最有希望能够登堂大典,孙太傅也有着野心,想着让女儿去够一够那皇后的位置,到时候他孙太福除了是太子的太傅以外,说不定还能成为那皇亲国戚,也算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然而此次太子糊涂,失去了治理水患的机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优柔寡断,冲昏头脑,孙太傅是失望的,他教导了太子这么多年,本以为太子是一个很不错的苗子,可却在女人这方面栽了跟头。
加上孙太傅有那么一点小心思,所以更看不得太子,为了一个不该属于他的女人如此冲昏头脑。
他忍不住回家便同着孙夫人和,抱怨了一番,太子如此行径,太子被禁足,孙夫人也是知道的,又从自己的夫君这里知道了内情,更是为自己的女儿的婚事,怨怪太子糊涂。
“你说这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本来能够顺顺当当的继位。皇上如今的身子不适,估计再过五年,太子便能直接登上皇位,到时候就是下一任皇帝,他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孙夫人恨恨的咬着手帕,心里面不甘心了极了,对于太子能不能当上未来的皇帝都有些不确定。
然后看向了自己夫君,“我就说当初你就不该去当这什劳子太傅,要不是你,女儿怎么会每天盼着要嫁给太子,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