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昊皱眉，“有些事讲清楚只会徒增多愁善感，何必呢？就这么恨下去反倒是干干净净！”他顿了顿继续道，“像你和程晋南，话说的不清不楚，关系也弄得不清不楚，很舒服吗？嗯？”

“你怎么又提到他！”晓晓一个头两个大，她现在听到程晋南名字就能想象白静趴在他身上的情景。

三年前她又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幻觉。

哎……

人生啊！

晓晓摇头苦笑一声，“不说这些了。”

顾容昊嗯了声转身走到办公室门口又想到什么停住脚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我记得。”

晓晓起身收拾好桌上乱糟糟的文件夹后，关掉电脑跟着顾容昊一同走出办公室。

但顾容昊是回顾宅，而晓晓则是去M集团找华致清。

见到华致清有些尴尬，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倒是坐在后座的华昱叽叽喳喳个不停。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然是开心，但他还小不明白今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两个人带着华昱吃饱喝足后把他送去顾容昊的身边。

“不带他去吗？”晓晓看着华昱小脸有些心疼这孩子。

他现在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等长大些总归是会知道真相，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黄倩不会希望孩子记得她的忌日。”华致清转身走出顾宅大门上了车。

晓晓紧随其后坐在副驾驶的位子。

到黄倩墓前，两人各自都说了好些的话，准备离开前华致清却突然拉住晓晓的手。

“等会。”

他声音清冷又很坚定。

晓晓嗯了声转身面对他。

“我今天要在她面前说些你可能听后不高兴的话。”华致清道。

晓晓皱眉她知道华致清要说什么，“华致清，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他握住女人双肩很不理解，“因为黄倩？她也希望我过得好。”

“你爱黄倩那么深，你怎么可能再有其他位子容得下我或者其他女人？即便有！那个人也一定不是我！”晓晓想要劝醒迷途之中的华致清。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追究那些繁琐的为什么！”华致清的手越来越用力，晓晓肩膀的肉被他抓得有些疼，“华致清，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一没喝酒，二脑袋没受伤，你觉得我哪里不清醒？就允许他程晋南三番五次对你示爱，难道我严肃地表白一次都不行吗？”华致清放开女人，“顾晓晓，我失去过自己喜欢的人，我不想再错过你。”

他好认真好坚定好深情。

可她好无奈。

撇过头看着黄倩的照片，她真得不知道再如何面对她和华昱。

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个地步他才开心？

她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他不要陷入剧情？

摇头苦笑，女人转身离开，她怕是以后再也没法和华致清正常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