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不在焉的？”晓晓一边啃面包一边问道。

“顾组，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昨晚的事情啊……”

“昨晚？”顾晓晓更是不解，都说昨晚，可昨晚除了张进轩喝醉酒闯进他们房间，没发什么什么大事啊。

黄倩解释道：“哎，昨晚我不是睡到301吗？结果302房间震天动地的，我以为出什么大事，结果今早才知道秦悦昨晚和张进轩做那种事太刺激，今天早上起不了床。”

“噗！”刚喝下去一口牛奶，全喷出来了。

顾晓晓尴尬地很，赶紧抽纸巾替黄倩擦脸，“对不起，对不起……”

黄倩摆摆手，一边擦脸一边笑道，“我应该提前高能预警的。”

顾晓晓笑个不停，可笑着笑着，她突然想起刚刚程晋南的话来，再也笑不出来。

“你们昨晚喝酒吗？”顾晓晓收住笑意。

黄倩抬眼摇头，“喝什么酒，昨晚大家都很累，基本都是吃好就睡觉去了，最多也是喝牛奶和矿泉水。”

牛奶？矿泉水？如果不是喝酒，为什么昨晚张进轩会是那副样子？

难道……

“黄倩，等会给我带点吃的，我有事先走一趟。”顾晓晓想通什么，随即起身跑出餐厅。

一路小跑到酒店门口，正巧看见程晋南上车，她赶紧上前扒在窗口。

程晋南摇下车窗，眼神都没聚焦，“上车。”

顾晓晓直接上了副驾驶。

车上空调开得很足，程晋南正在看平板，余成已经启动车子。

顾晓晓望着后视镜里的男人，昂起下巴，小心翼翼问道，“是你设计秦悦和张进轩的？”

“是。”程晋南多说话，继续看着平板上的资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他们下药是犯法的你知道吗？”顾晓晓大口喘着呼吸。

程晋南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点，手指敲打平板，恢复以往的冷然，“你有句话说得我非常赞同，她要做白莲花，你何必做圣母婊？既然如此，你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程晋南！你这样会毁掉秦悦的！”

“人存活于世，不是用来崇拜就是用来毁灭，她很幸运，毁在我手上。”程晋南慢条斯理，一点都不后悔。

“程……”

“如果你只是来质问，你可以下车了。我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没空听你大道理。”

论狠，她顾晓晓怎么都比不过程晋南。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想要惩治秦悦的手段当真是小儿科，程晋南一出手，必定让这个女人万劫不复。

她足足盯着后视镜一分钟，然而男人认真工作，头也不抬，更别说受影响。

下车后，她独自站在酒店门口，久久无法心平。

下午，余成就宣布此次和秦悦以及张进轩非常失败，解除合约，并且因为是秦悦和张进轩方面的原因造成此次合作失利，且他们的负面新闻对RJ造成恶劣影响，保留追偿权力。

顾晓晓以为秦悦和张进轩会一起跳出来指控程晋南，可是那两个人却只发了道歉声明。

随后，网上就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张进轩和秦悦联手欺负顾晓晓的视频，包括几年前张进轩潜规则女大学生的事情再次被翻出来，一时间讨伐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