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个老匹夫想独吞,如今怎么样了,笑到最后的还不是本官!”
知府府这边,暮色四合,天已经快黑了,展昭一干人等才终于将知府府查抄完毕。看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很是心惊。这知府得是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西月国正是有他这样的蛀虫才导致了今日国力下降,外强中干的局面的。
翌日,县令府。
“报,报,报告大,大人,太子侍卫展昭带领一队兵在府外要见您。”一个家丁满脸惊恐地向县令汇报道。
“怎么会……”咋听这话,县令不自觉地后退两步,也是受惊不小。
连忙转头看向身边的谋士,“师爷,这可咋办,你说,展昭此次来所谓何事?”
只见一旁的师爷上好丝绸长衫,手执羽扇一派指点江山的样子,摇着扇子不慌不忙地回道“大人莫急,展护卫此次前来,莫不是诛杀知府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前来问罪来了?只是与知府勾结一事除了你我二人并无他人知晓,也不曾留下什么证据。到时你抵死不认不就得了,嗯?”
县令一听,颇有道理,挺直胸膛整了整衣冠,一甩袖:“来人,有请展护卫大堂休息,说下官这就来。”
说罢,与师爷又是一番密谋才不疾不徐地向大堂走去。刚至门外,便见一男子背对大门,望着上头的“清正明廉”几个字,浑身上下透露着自古肃杀之气。
太子身边果然藏龙卧虎,连一个小小的护卫都如此不凡。心里想着,满脸堆笑,连忙上前作揖道:“不知大人要见下官是所谓何事啊?”
“来人,将他拿下。”不容争辩,展昭便直接命人上前,欲将县令拿住。
“且慢,我看谁敢动,老夫好歹是朝廷命官,乞容你一个小小侍卫如此放肆!”县令一转身,看着门外的侍卫,满脸恼怒。
再转过身来,脸上已不复先前谄媚。“展护卫,我敬你是太子身边的人,对你礼敬有加,可如今你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拿人,你眼里可还有王法?”说到此更是色厉内茬。“更何况太子虽是太子,可如今我听闻圣上已将太子殿下手中的权利收回,我看,太子这个头衔不过虚名罢了,您又何必在这儿狐假虎威呢!”
“你!”展昭一时气急,手指着那县令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太子权力一事议论。
过了好一会儿,展昭深吸一口气才略微缓过来。“我奉命查案,听闻你与知府勾结,如今特来拿你。”
县令一听心里一沉,不过想起师爷的话又壮起胆子来,“你说我和知府有勾结,可有证据?今日想捉拿我,可有圣旨?若没有,那便是欺君罔上!”
“你,证据我自会有,就不劳你操心了。”听到圣旨一事,展昭也是心里一沉,他的确没有圣旨,这也是如今他最担忧的。
根据西月国律法梦川若没有皇帝的圣旨,是不能随便绑朝廷命官的,即便他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