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
衣冠禽兽!
劣劣劣!
劣质到了尽头!
多跟他说一句话都闲浪费时间。
还好现在是自己,跟他没有什么情意,倘若是小妹,估计就纵身跃过栏杆跳进水里了。
柏旻漾的身体僵直了一下,许久没动。柳问扯了扯他,他才若有所觉地看了她一眼。柳问扑进柏旻漾的怀里,用一种‘这位公子好凶狠’的无辜表情幽怨地看着秦如沫。
“哼!”秦如沫伸手将他推到一边,很快就走远了。
柏旻漾紧紧抱住柳问,目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秦如沫的背影。
“柏公子,大局为重。”躲在柏旻漾怀里的柳问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柏旻漾抽回目光,喉咙哽咽了一下。
沫儿,保重。
不管躲在暗地里的人是谁,只要他们知道我已成为不了你的软肋,那么聪明的你,就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吧。
为了吉茗玥也好,为了你跟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也罢,但愿你能明白。但愿,我没有,伤到你。
即便你不能明白,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希望,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勇敢地走下去。
这不会是诀别,我不信你不信我,除非——她不是你。
如果她不是你,那么你呢?
既然要演戏,就演到底吧。柏旻漾略显心疼地抚了抚柳问的脸颊,“柳问,对不起。”
“相公,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来吃米线吧。”
“嗯。”
躲在暗处的严初皱了皱眉,但看秦如沫一路跑回到跟宫汐澈分开的岔路。
生气地拉着脸。
“沫儿,怎么就你一个人……”
宫汐澈还没来记得询问柏旻漾的下落,就被秦如沫没好气地打断了:“澈哥哥,不要再提那个人了,我真后悔救了他,以后我再也不会理他了!”
“你是说旻漾?”
“不是说了不要提吗?”
“他没有来?”
说到这里,秦如沫更没好气,“他没来倒好了!他不仅来了,还带了他那恩爱的小媳妇!”
“诶?”
“真是快要气死我了啊,之前还扮的跟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似的,一转眼就变成负心薄情的臭男人!你们知道吗?他……他……他竟然成亲了?昨天成亲了!”
“啊?”
“没想到吧?你也没想到吧?这这这……不就是在石室里关了三个月,需要这样吗?还好小妹……咳咳……还好本姑娘当初没有嫁给他!”
“……”
秦如沫滔滔不绝。
宫汐澈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精光——
难道——
躲在这附近的会是——
来找秦如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