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腹部剧痛无比,全身毫无力气,身下血流成河,只觉得有什么从我体内迅速流失,痛失孩儿的痛苦让我差点失去了意识……”
“可谁知,她居然趁着这时,一剑杀了要来阻止她的谢御医!”
“那一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一剑刺中了他的心脉。”
“雨眠只是个孩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惊吓,立刻便大喊起来……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
“我腹中孩儿不复存在,谢御医也无辜枉死。而后,而后……居然连雨眠都……都不放过!”
“王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凄厉的哭声久久不散。
姬钧拓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秦如沫的心口微微紧了一紧。
他终究还是在意的吧……
她在等。等他开口……
可是,他却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这一分钟,宛若身处炼狱!
但是,他最后还是开了口。
“本王问你,谢御医是从门口进来,那时,你已中了药,可对?”
姚淑珍点了点头。
“来人,将稻草人抬上来!给秦如沫一把剑。”准备工作完毕,审案官员道:“秦如沫,拿着那把剑,刺稻草人的心脏!!”
一剑!
一剑!
又一剑!
真正刺中心脏的概率,微乎其微!
“她故意的!”姚淑珍立刻指证,“一定是故意不刺中心脏的……”
“即便如此,秦如沫的双手没有任何习武留下的茧。”审案官员继续追问,“谢御医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一名弱不禁风的女子一剑刺中心脉?”
“这……谢御医当时忙着要查看我的情况,想要想办法抱住我腹中胎儿,一定是不小心失了魂,才会被她得逞。而且,一剑刺中心脏的概率,不是没有!”
安静……
很安静……
终于,姬钧拓开了口,“连从正面刺入心脏的概率都微乎其微,何况,从背后刺穿一个人的心脏!”
姚淑珍重重震了震。
“来人,查一下方才秦如沫刺中的稻草人,有几剑刺穿!”
“回王爷,一剑都不曾刺穿。”
姚淑珍再次重重震了震!!
她怎么会忘记,当日,雨眠是从谢御医的背后刺穿他的心脏的……!
“姚淑珍,你可有话要说。”
姚淑珍大哭着拽住秦如沫。
“你……你……是你……你收买了雨眠……害死了我的孩儿……”
“如今,死无对证,谁都可以疑我,但是,你且说一句话,当日,你可有要夺去我腹中孩儿,你的双手沾了血腥,于心何安!”
“当时混乱,我痛得几欲昏厥,怎能记得清当时状况!但是,人在做天在看,秦如沫,你还我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
秦如沫震了震。
孩子……孩子……是啊,她是想要拿掉她的孩子……
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