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清晨,一队人马浩浩汤汤从定王府出发,前往帝都。
午后,定王府偏门,有四匹马从偏门奔驰而出。这四人正是苏月落、元景翊、红衣和卫影。卫洵和卫风往常都跟在元景翊身旁,所以这次就跟着大部队走了。
四人一路疾驰,傍晚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郢州城内。
卫影去订四个房间,结果被告知只剩下三间房了。
“你们家两位公子一人一间,你们两个侍卫一间,不是正好吗?”眼见苏月落几人要走,掌柜的连忙说道,“现在是会试期间,陪考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其他客栈可没有房间了。”
苏月落和红衣是女扮男装,看起来确实是哪家的两个少爷带了两个侍从。
卫影看向易容后顶着一张大众脸的元景翊,见元景翊点头这才扔给掌柜的一锭银子,要了最后三间房。
“慢着,本姑娘要一间房。”这时候传来一个刁蛮的声音,来人穿着一袭粉色襦裙,面容妖娆,带着娇气。
女子一出现,酒楼大厅内用膳的男子或明目张胆或隐晦躲藏、目光都黏在女子身上。
“这位姑娘,是我们先来的。”红衣蹙眉。
那妖娆女子“砰”的一声将一锭金子砸在桌案上:“掌柜的,这样够了吗?”
那掌柜的看着女子的容貌差点流口水,此刻再看着桌案上的金子,立马笑眯眯地道:“够了,当然够,这位姑娘一间上房。”
红衣刚想出手教训那见钱眼开的掌柜,却听元景翊道:“那就两间房吧。”
“算你们识相。”那女子眤了几人一眼,目光赤果果地落在苏月落身上,“你们什么档次,也配跟本姑娘住同一家酒楼。我劝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你!”红衣谨记不能惹事,却被气得够呛。
那女子却不理几人,直接跟着小二上楼去了。
苏月落几人也去了房间。
屋内,红衣不满地嘀咕着:“主子,这小小的郢州城内怎会有这般刁蛮无理的女子?我看比平远郡主也不遑多让。”
“我觉得那女子不简单。”苏月落摸了摸下巴,“她可能是故意的。”
元景翊看了苏月落一眼:“她有武功,还不弱,至少在内劲二层,不过她隐藏得很好。”
女子在武道一途上更为艰难,是以能上先天之境的女子不多。
红衣惊讶了一下:“那也不能这般蛮横!”
卫影沉吟了一下:“主子,需要调查一下?”
元景翊摇了摇头:“我们此去帝都跟大部队分开,就是为了低调行事。明日就走,不必多生事端。”
用过小二送来的晚膳,几人便准备休息,毕竟明日还要赶路。
红衣和卫影自觉地站了起来,红衣说道:“夫人,晚上我睡床,卫风打地铺对付一晚,我们先走了。夫人和主子早点歇着。”
两人很快出去并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