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小零终于上学了，第一天上学，夜黎和墨云策一起送的小零，只不过墨云策没有露头，第一次来学校，小零没有紧张，反倒是很兴奋，和夜黎他们开心的告别后，兴冲冲的冲向了学校。

之前他们已经和他说过墨云策暂时不能露面的事情，所以小零只对夜黎说了再见，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该做什么他也懂得一些，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是既然大人说了不能说，他也就记在心里了。

原本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小零，孩子嘛，怎么会管那么多，但是有人故意找茬，小零立刻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墨云舒已经上五年级了，他今年十岁了，比小零大了四岁，下课的时候，他专门找到了小零。

“你就是墨云策的儿子。”有一个男孩子挡在小零面前，一脸挑衅的看着小零，孩子的脸上虽然是稚嫩的，连表情都还带着一些天真，但是他的来意却不善良。

小零原本是低着头看书的，书本上的内容他以前都看过了，而且一年级的内容对他来说很简单，但是他还是觉得在学校里看书和在家看书的感觉不一样。

听到有人说话，他抬起头，说话的人他不认识，但是他认识说话人后面的那个男生，好像刚回到这里的时候见过。

墨云殊见小零已经认出他了，也不躲了，直接走到小零面前，嫌弃的说道：“你怎么也来这里上学了？”

小零不解的看着他，疑惑的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上学？”

“因为你不配，你这种人怎么配来这种学校。”

“我是哪种人？”

“你，你就是一个没爸爸的野种，嘻嘻嘻。”还是刚才那个男孩子，满揣恶意的说道。

小零才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伤心，他才不是野种，而且他也有爸爸，撇了撇嘴，他不想和他们吵架，继续低头看书。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默认了，你就是一个野种。”

“我才不是呢。”小零一边看书一边说道，连头都没有抬，那个小男孩见小零连看他都不看一眼，突然觉得很没面子，一把抢走了小零手中的书，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儿礼貌都没有，果真野种都这样。”

小零拧眉，心里已经不开心了，但是他又不想惹事，其中的小朋友看着这边的冲突，都不敢上前来。

“喂，你赶快滚回家吧。”那人直接把书扔到了小零的脸上，书角磕到了小零的额头，立刻留下一块红印。

墨云殊在旁边站着，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以前他一直对墨云策充满了恐惧感，现在看着他的儿子被人欺负还不敢还手，心里十分爽快。

小零的事情当然是他告诉别人的，只是其他的男孩子都没有兴趣来欺负一个一年级的男孩，只有李毅想来，李毅欺软怕硬惯了，有人比他弱小，他自然要来欺负一番了。

“道歉。”小零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毅，李毅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不仅如此，他还肆意笑道：“我凭什么要给你道歉，你一个野种也配，还有你妈妈，也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我听说她和好几个男人都……”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鼻子一痛，用手擦了擦，还好没有流血，又看了看凶悍的小零，突然尖声叫道：“你敢打我，你这个……”

他的话又说到一半，鼻子又挨了一下，小零握紧拳头，仰头看着李毅道：“懦夫才动嘴。”这是左严叔叔告诉他的，左严叔叔说过，要是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就不用费力动嘴了，戎白叔叔也说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然后昨晚墨叔叔也告诉过他，如果有人欺负他，欺负回去就行了。

“你，你敢打我。”

“对，是我打的，但是是你辱骂我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