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调查，实际上没有调查出结果，连二调查的结果和夜黎差不多，现在公司的人看夜黎的眼神有些许异样。

紧接着戎白传来了消息，说是那名新员工耐不住压力，已经‘招供’了，不过那位老员工坚持说方案不是他想出来的。

钟灵玉和夜黎碰面的时候，却不像别人想象的那样，他们以为这俩人虽不至于打起来，但是互相嘲弄一番还是有可能的，然而事实却出乎他们的意料，只见这两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钟灵玉在众人猜疑的眼神中高傲的走过，这几天过去了，夜黎仍旧没有找到证据，如果她不能找到证据，或是随意的找了一个替罪羊，恐怕是说不过去的，她倒要看看夜黎能怎么办？

然而这件事情终于在公司多方要求给结果的前天晚上有了转机，夜黎想到了钟子清，或许这件事情和钟子清有关呢，果不其然，这些天钟灵玉和钟子清多次通话，虽然这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钟灵玉和钟子清的秘书联系密切就很不寻常了，那个女秘书……

最后一切都联系上了，那份方案是钟子清的秘书想出来的，然后由她交给钟灵玉和戎白公司的人，这期间钟灵玉什么都不用做，她自然不会暴露。

轻轻舔了舔唇，夜黎决定把有力的证据摆在众人的眼前……

经过一晚上，夜黎终于把证据全都整理出来了，并且把它发给了墨云策。

第二天公司召开会议，夜黎的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好，别人以为她正为方案的事情忧心，反观钟灵玉，神采奕奕。

会议直接进入正题，连二将一些证据摆上了大屏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钟灵玉。

屏幕上有钟灵玉和钟子清身旁那名叫樊好的秘书的通话记录，上面还有两人碰面的照片，还有其他的照片，这些照片才是关键的证据——樊好和戎白公司员工碰面的照片，而那名员工就是戎白所说的那位。

“这……这是什么意思？”钟灵玉笑了笑，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她的笑容有多勉强。

“意思很明显了，你应该不会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吧。”连二严肃的说道。

“我，我当然认识，那是哥哥的秘书，但是另一个人我不认识，你把这些照片摆上来，到底想说明什么？”此时，钟灵玉已经有些慌乱了，她觉得一切都不像她预想的那样。

“是的，而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正是在戎氏集团提出方案的人，也就是钟小姐方案的偷窃者，或者不能说是偷窃，而是接收者。”

钟灵玉愣住了，没想到竟然能查到这个地步，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

“不，这说明不了什么，这些照片……”

“你放心，这些照片完全没有改过的痕迹，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专业的人来看看，而且这些照片恰巧说明了问题，是钟小姐你，或者是你身边的人泄露了方案，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不，这不可能，我已经说了，这些照片说明不了问题，樊好就算和那个男人见面了又如何，这……”

夜黎困意来袭，用了挡了一下，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拿起手机轻轻点了一下，紧接着，办公室响起了一段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