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随口说道：“可以啊，等过几天，你放假了，我们再来一次。”

“嗯。”小零兴奋地点点头，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想了想又没有说。

夜黎看着小零欲言又止的样子，肯定是想让墨云策再陪他看一次，可是也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所以才没有说出口。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要早一些，等他们从电影院出来，发现天已经彻底暗下来，街道两边的路灯都亮起来了。

夜黎蹲下了身帮小零拢了拢衣服，问：“冷不冷？”

小零摇摇头，说：“不冷，妈咪，你冷吗？”

“妈咪的手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冷。”

“不冷也要快点回酒店，要不然就会越来越冷。”

“好，我们这就打车。”

一辆无人乘坐的出租车正好开过来，夜黎伸手拦下，打开车门，把小零抱到座位上坐好。

夜黎刚对司机说完目的地，小零就说道：“妈咪，我们来的时候也是坐的这辆车。”

“是吗？”夜黎表情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出租车都长的差不多，小零怎么知道我们坐的是同一辆车？”

小零指着后视镜上挂的装饰物说：“妈咪，你看那个中国结，上面有一个小和尚，我们来的时候我盯着看了好久，所以刚刚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呀，小零观察的真细心。”

得到夸奖的小零打量着车内的其他装饰物，以至于忽略了夜黎和出租车司机充满无限含义的对视。

到了酒店门口，有服务员过来打开车门。

夜黎把小零抱下车，说：“小零乖，妈咪要给叔叔付车费，外面冷，你先到旋转门里面等我，好不好？”

小零乖巧地答应了，跟着服务员先进了酒店大厅。

夜黎俯下了身子，掏出钱递给司机，说：“下次换别人来，车也要不一样，我怕小零认出来。”

司机接过钱，低声说：“抱歉董事长夫人，是我太大意了，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夜黎收回找的零钱，说：“谢谢。”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朝等着她的小零走过去。

比起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完电影之后，小零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等电梯的间隙也不忘跟夜黎聊天。

夜黎微笑地注视着滔滔不绝的小零，偶尔和他附和几句，进了电梯之后，问他：“你刚刚吃了那么多薯条和爆米花，晚饭还能吃的下去吗？”

“可以的妈咪。”

“那好吧，我们回房间放东西，然后就到餐厅吃饭，如果去晚了就没有饭了。”

“餐厅里有什么呀？”

夜黎也没有在酒店吃过晚饭，不过想来所有酒店的食物都差不多，于是说道：“应该是自助餐吧，什么都有，你挑一些喜欢的东西吃，不过不能吃太多，我怕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胃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