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放下手机，说：“你醒了呀，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要，已经不困了。”

“那起床吧！”

“嗯。”小零麻利地爬起来，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跳下床，“妈咪，我想喝水。”

夜黎把准备好的保温杯递过去：“喝吧，妈咪给你兑好的温水，不热不凉。”

“谢谢妈咪。”

小零接过保温杯，咕咚咕咚喝着水，脸上还带着一丝睡醒之后的懵懂。夜黎摸摸他头上翘起来的一缕头发，问道：“睡的怎么样？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小零本想说他又梦见墨叔叔了，可是敏感的他察觉到墨叔叔和妈咪之间肯定有问题，于是改口道：“没有呀，一觉睡醒了，什么梦也没有做。”

“那就好，既然醒了，你想干什么去？”

“我也不知道。”小零又低下头喝了一口水。

夜黎见小零兴致不高的样子，想起齐成中午跟她说的话，问道：“齐叔叔说，爷爷和奶奶明天想带你出去玩儿，你想不想去呀？”

小零想了想问：“妈咪，你想让我去吗？”

“妈咪在征询你的意见啊，你想去就去，不想去的话我就回绝，不用考虑我的意愿。”

“那好吧，如果我答应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的。”

“好的妈咪，那你跟奶奶说，我们明天一起出去玩儿呀！”

“好。”夜黎爽快地答应了，“妈咪现在去给齐叔叔回电话，等我打完电话，你要想好我们下午干什么去，好不好？”

小零咬着水杯的吸管，点了点头。

夜黎给齐成回了个电话，告诉他小零的想法。

“我爸听到应该会很高兴吧！”齐成也觉得很奇怪，小零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俘获了一个叱咤商场多年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们应该会带小零到游乐场玩儿。”

“去哪里都可以，只是太麻烦他们了，我有些过意不去。”

“怎么会呢？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约定好时间之后，齐成准备挂电话，夜黎犹豫了一下，问道：“明天你也会去吗？”

齐成沉默了一阵，问道：“你不希望我去，对吗？”

夜黎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的情况你也了解，如果我带着小零，同时跟你们一家人出现在公共场合，难免会引来诸多猜忌，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况且，齐董事长打算将生意的重心转移到青城，负面新闻太多，对于公司未来的发展，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