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婓瑞在我手里。”嘉宁将酒店及房间号报给瓦德拉,然后挂了电话。
等嘉宁再回到浴室,婓瑞还泡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
他脸上跟脖子上的红色退了很多,歪头懒懒地靠着,长长的手臂搭在浴缸边上,被冷水浸泡的**若隐若现。
男孩深邃优越的长相,以及这副样子,给人巨大的冲击力。
但这又不是嘉宁老公,她也没功夫欣赏,见婓瑞药效退的差不多,嘉宁拿绳子把他手脚捆的结结实实。
婓瑞看看手上的绳子,又去看她,似乎明白嘞什么,“你找人给我下药的?”
“是啊。”嘉宁承认了。
“但是你一想到你年纪还小,女朋友都没有,给你下药确实不好,我这不是又回来救你了。”
婓瑞嘴角抽了抽,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发现身体不舒服匆匆来酒店,进了房间才发现还有女人,以为遭谁毒手了。
他也奇怪,为什么嘉宁知道他在这,感情药是她下的药。
“谁让你要回来的?”婓瑞没怪她下药,反而皱眉道,“男人天生力气比女人大,你如果进这房间出事了怎么办?”
“我出事了吗?”嘉宁扫了眼他浮着巴掌印的脸,“看来扇你一巴掌还是轻了。”
“你这是在赌概率。”
他一副教育口吻,让嘉宁莫名其妙,“你话这么多,哪像十几岁的孩子,反而像三四十岁的人,真讨嫌!”
婓瑞,“……”
半小时后,浴室外传来高跟鞋踩地板上的清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