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奥娜会来马场,还巴巴赶过来。
“快五点,我们也该回去了。”嘉宁打开手机,“我给奥娜打个电话。”
她和奥娜打电话时没注意,等一回头,却发现那个叫婓瑞的金发男孩不见了,旁边桌上除了药,还放着一条珍珠项链。
那晚回家,嘉宁发现项链没了,以为出小皇宫时掉了,这项链不贵,她也就没去找。
没想到被婓瑞捡到了。
约莫五分钟后,奥娜跟伊温妮就回来了,奥娜看到了嘉宁上了药的脸颊,“贝拉姐姐,你脸怎么了?”
“被箭擦伤了。”
嘉宁想到这是一个跟奥娜拉近关系的契机,就把瑞秋为难自己的事,都告诉了她。
奥娜果然很生气,“对不起啊贝拉姐姐,是我害你受伤了。”
“没关系。”嘉宁不在意地笑笑,又道,“是你朋友帮我处理的伤口,他说跟你一个学校,似乎因为你才来马场的。”
奥娜好奇道,“他叫什么?”
“好像叫婓瑞。”
这名字奥娜听着耳熟,但她异性朋友不少,一时真没想起这号人。
三个人去换下马术服,离开马场。
回程路上,嘉宁提到周五莫斯里太土太帮自己买衣服的事。
“那天莫斯里太太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好像叫瓦德拉。”嘉宁装无意地问奥娜,“瓦德拉是不是那个有名老贵族家的后裔?”
“是啊。”知道嘉宁是父亲好兄弟的侄女,奥娜对她没多少警惕了。
而且妈妈朋友的信息不算机密,奥娜也愿意告诉嘉宁,“瓦德拉阿姨跟我妈妈是朋友,她经常会跟我妈妈去喝下午茶。”
嘉宁说,“瓦德拉女士家里好像有事,取消了跟你妈妈下周的见面。”
“是不是她儿子的事?”奥娜顺着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
奥娜这年纪活泼好动,也爱八卦。
她立刻把知道的告诉嘉宁,“我听说瓦德拉阿姨有个儿子,很早前罗贝尔家族都以为她儿子死了,结果她儿子前段时间突然从意大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