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有弱精症,跟妈妈结婚几年没要到孩子,后来去福利院抱养了我,你跟我荣叔叔认识时,我已经十几岁了。”
古斯塔夫听禹欣荣说过,家里有个大哥,但身体不好,后来去抱了个孩子回来。
但古斯塔夫的怀疑并没打消,“我知道荣的妻子孩子被政府盯着,也没人能去探监他,你怎么能跟你叔叔见到面?”
“政府盯着我婶婶一家,却没盯着我。”
嘉宁回道,“我前男友正好在关押叔叔的那个监狱当狱警,我去求他,后来偷偷跟荣叔叔见了一面。”
“我叔叔写了一封信让我带给你。”她从包里摸出信,递给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展开信细看。他和禹欣荣认识很久了,家里保留着跟禹欣荣的一些合照,还有禹欣荣曾写的信。
他也能确定,这封信确实出自禹欣荣的手。
禹欣荣在信上和古斯塔夫说,大哥跟大嫂双双去世,他被判终身监禁也照顾不了侄女。
侄女之前在国外读书,也渴望留在国外,希望古斯塔夫能照顾她。
确认嘉宁是救命恩人的侄女后,古斯塔夫对她不再戒备,语气也温和了,“你叫什么?读的什么专业?”
“我英文名叫贝拉,读的珠宝设计跟艺术。”
“爸爸,贝拉姐姐很厉害,你看,这耳环就是她自己设计的。”奥娜指了指耳朵上那只复古漂亮的耳环。
珠宝古斯塔夫欣赏不来,但女儿喜欢,他就夸很好看。
“奥娜也喜欢艺术,但我太太一直没给她找到合适的老师。”古斯塔夫说,“如果你不介意,就给奥娜当美术老师,每月十万美金。”
嘉宁受宠若惊道,“您是不是给太多了。”
“不多不多。”奥娜笑眯眯道,“除了教我美术,你还要教我怎么设计珠宝哦,有时候我出门,你还要陪着我。”
深思熟虑后,嘉宁朝古斯塔夫弯腰道谢,“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奥娜小姐。”
古斯塔夫得知嘉宁住在酒店,让保镖去酒店拿嘉宁的行李,以后她就住在这,也方便照顾奥娜。
保镖送来行李后,嘉宁洗了个澡,躺**已经是凌晨一点。
嘉宁打开手机,给霍景容拨去电话。
没出国前,她就隔三差五拨给霍景容,这次也没例外,可他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